南颜又看了几幅宴会图,更加必定那些细节神态就是她娘,随后看向角落里的一张,这张画非常古怪,远看还能看获得是一副只要南娆一人的画像,近看却只看到画质上一片恍惚,像是被甚么阻绝了,南颜眯起眼睛凝神再看,蓦地感觉双目一阵纤细的刺痛,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好,洒家记下了,来日再战!”
命玉不是在宗祠就是在洞府,眼下宗祠不晓得在那边,南颜只能抓紧时候赌一把能不能进南娆的洞府。
南颜脑筋里有一万个不解,一片混乱间,内里仓促来了一个修士,在画楼外门道——
南颜道:“妾身还想多瞻仰瞻仰南芳主的英姿,稍后自会去前殿为道友助势。对了,家兄也是个墨客,到时候见了,还请先生多多见教。”
“在场的儒修们抡笔就战,可对方出诗老是快了一步,儒修们看了他写的诗,一个个心神不稳思路大乱,眼下多数逃出去调息,现在没人敢跟他斗诗了。韩先生诗画双绝,还请随我去杀杀那辰洲帝子的威风,让他知难而退,千万不能让他的贺寿诗送到太妃面前啊!”
南颜抱着一丝但愿,因为修士大多数的洞府是对直系亲眷不设限的,起码南颐在南娆的洞府是可来去自如的。
那富丽的修士眯起眼,高低打量她道:“哼,胡说八道,迷路能迷这么远?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来是想干甚么的。”
“道……道友, 留下名号!”雷姓大汉被拖下台前, 挣扎问道。
内里赤帝瑶宫的修士不敢进入,在门口望来,只瞥见那头凤凰卧在花瓣地上,施礼道——
这天井……
南颜瞥见,她娘身上披着一件……明显是男人的外袍。
趁着一队巡查的辰洲修士分开,南颜袒护气味,敏捷踏水而过,落在洞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