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墨行徵强行转移话题,道,“穆兄才华冲牛斗, 墨某佩服, 只是俗话说小作怡情, 高文伤身, 依我看这殿中文魁已非穆兄莫属, 那赤帝出征图也亟待有缘者前去感悟。”
南颜:“九岁的时候,一百二十多斤。”
赤帝遗式!
墨行徵靠近道:“你小时候真的很圆吗?”
云念被对方盯得一脸茫然:“穆道友?”
云念:“……”
……
提到修炼晋升诸事,穆战霆文思戛但是止,感兴趣道:“墨兄师从道生天,知天下事,不知对赤帝出征图有何体味?”
南颜:“哪点?”
“太阳当空照,两手红十足。”
墨行徵不由得打量了她窈窕的身材,半晌,道:“实在我方才就在想,我有个师兄,平时就喜好胖滚滚圆乎乎的东西,他若见了你小时候的模样,应当会很喜好……当然,现在应当会更喜好。”
穆战霆双手一合火旋覆盖,火中似有灵性,刹时化作一口困敌之钟,这钟足有五丈高,衬得穆战霆人都变小了。
“辰洲帝子,武斗战台已在停止最后一场胜负,传闻您杀名勇武,有人向您下战书,要不……先放下笔歇歇,看看这战书?”
而南颜站定时,波澜那头一声霹雷惊爆,待狼头褪去,只见云念被震退,脚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滑行之印,面上不乏震惊。
有方才从文斗的场子里逃出来的受害儒修在台下小声道:“我就说嘛,此人天生就是儒修的恶梦。”
“还没开端呢,我看这申洲帝子尚未尽尽力。”
南颜顿生不祥预感:“你想学甚么?”
云念提玉笔在手,道:“道友佛法高深,云念目光短浅,平辈当中尚未见过这般杀伐凌厉之佛法,不知真圆道友师承愁山佛海哪位大师座下?”
南颜几近没有感遭到此人过来的气味,心头一清,道:“贫尼真圆,见过墨道友。”
……你们道生天的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踏遍尘凡路,尝尽人间苦……”云念咀嚼词句,寂然起敬,“本来如此,定是位道行高深的前辈,如有机遇定去拜见。”
“修道多年,本日方知,儒修才是真正合适我的大道。”
墨行徵:“师妹不必挂记,家声如此,我只是这么一说。师尊也一向教诲我们这些道徒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说了,就算削发还能够出家嘛。我阿谁师兄真的样样赛过我,就是有一点不好。”
他说完,唏嘘不已,正自我沉醉间,南颜忍无可忍地蹬蹬下台。
老一辈的汗青,穆战霆当上帝子以来便已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道:“我晓得,伐界六尊中,赤帝单枪匹马灭了当时最大的仇敌妖国,故而世人是以断言说,赤帝是六尊中最强的存在。”
两封战书,一封是云念的,一封是南颜的,穆战霆堕入深思。
入迷间,殿外俄然传来一声颤抖――
穆战霆也恰是为此而来,又迷惑道:“墨兄既然晓得这么多,为何不干脆参与文斗武斗?”
这是儒修特有之功法,随吟诵之文,术法千变万化,看似是两招,实在是一招。
墨行徵:“已作古。”
云念方才围观了南颜出招,对此净觉指不敢小觑,再书一笔。
“没错,这赤帝出征图,也是有所来源,乃是描画赤帝当年北征妖国的一幅长卷,如有缘人得见,可今后中悟出赤帝遗式。”墨行徵又道,“太妃此番动用此图,实在也是为了给她侄儿申洲帝子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