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喝多了以后甚么也不记得的,一种是喝多了今后,就没甚么不记得的。
两人都很安然,直至第二日,晨光微曦,天方明。
不然,反而轻易出错。
约莫足足走了有两三个小时,公仪天珩才背着顾佐,往两人的屋子里走去。
龙一点点头,表示明白。
见到公仪天珩后,顾佐神采仍然有些发红,但他也没去打搅,只敏捷地洗漱过了,就把龙一龙二叫着,将一些食材甚么的,搬到他的炼药房里。
搓了搓脸后,顾佐拉下被子,跳下床来。
起码,他们对待那位顾药师的时候,也需求更切近一些了。
现在,顾佐双臂将公仪天珩的脖子环得紧紧的,温热的呼吸悄悄触碰他的侧脸,有些痒痒的,却也让人更加心软。
顾佐很囧,非常囧。
起码对于顾佐来讲,他就是……直接把脑袋砸在了公仪天珩的肩膀上,眼皮耷拉着耷拉着,认识更加浑沌了。
然后,公仪天珩就在他身前半蹲下来,将后背透露给顾佐。
公子的意义是,那三位炼药师就不必请出来了。
顾佐瞪大了眼,一个挺身,蓦地直着身材坐起来!
不幸的是,顾佐就是第二种。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异天下,明显一开端只是勉强而来的买卖工具的公仪天珩,不但成了他的干哥哥,还真的如同一名大哥一样,很好地对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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