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旋即松了口气。
是以这趟路程下来,固然惹事很多,不让人消停,但标准也大多是在一个浩然境修士和兰溪林氏嫡派后辈名头能摆平的范围以内。
是以朋友宜解不宜结,能少一点因果是一点。
“退之是山长看重的人,你们冲虚观胆量这么大?”年青男人第一次开口,嗓音温润,但现在却固结了寒冰,一字一句道。
林文若沉默了会,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道姑和她身后的那伙眼神戏谑的羽士们。“那文若可真得好好感谢你们了。”
而二公子又最喜好欺负这类穷酸墨客——实在一想到这,老仆就有些忸捏,因为兰溪林氏本就是书香家世,盛产大儒与名流,初代家主就因为是饱读儒书的书院读书人,而被某一任终北国国主请來治国,而后在此扎根,传承数百年,这一代更是出了至公子如许的有望超越祖辈,将兰溪林氏带到一个新高度的书院读书种子,但是,家里的二公子,却格外喜幸亏内里凌辱、踩踏浅显的读书人——但千万没想到,那次踢到了铁板。
男人眼神淡然。
“是不是阿谁十七岁就做出了一首落花品诗词的韩退之啊?嗯,你的这个思齐书院的同窗,确切短长。”
洛京虽是一国之都,但除了皇室所居的内城外,却没有一寸核心城墙,因为全部终南群山就是最好的樊篱。
他看了看车窗外熟谙的终南山美景,皱了皱眉。
但是,诗词之道如此短长的读书人,估计别的几道也不会差。
二人目光直视。
驾车老仆并没像四周那些扈从普通放松,而是非常忧愁,因为他之前在驾车时曾瞥见某个熟谙的身影,固然只见过一面,但印象太深切了……
林清玄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