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中间的意义,是想让鄙人与你去看望那座天魔古洞?”叶纯阳面无神采,心中却暗起惊涛。
叶纯阳一刻也不想多待,回身便出了阁楼。
“九转幻妙仙禁!”叶纯阳神采微变。
回到堆栈已是四更天,叶纯阳却无半点睡意。
想了想,叶纯阳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当即抱拳告别道:“既是如此,鄙人也需为此做些筹办,便待三今后再来拜见夏侯道友了。”
说完他便不再多言,只立在原地悄悄看着叶纯阳,似在等他做决定。
“中间此言未免托大,你安知鄙人必然会承诺与你随行?”叶纯阳嗤之以鼻。
且非论那“天魔白叟”洞府中是否有玄铁之精,单以此人纵横无敌的修为,所留洞府必然有无数宝贝,只是夏侯至来源奥秘,叶纯阳可不会信赖其片面之言。
看叶纯阳有些惊奇不定的模样,“金龙散人”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满是靠了徐金龙的功绩,此人是天魔白叟的先人,得了很多有关此处的动静,只是这洞府禁制极强,并且在时虚幻阵中变幻不定,单凭他一人没法肯定洞府真正地点,这才找上了本人。”
夏侯至不在乎的一笑,道:“道友所言不感觉好笑么,修仙只为强大本身,只要能获得更无益的资本,便是夺舍本身的门徒又何妨?再者我也是为了帮徐金龙翻开天魔古洞才毁了原身,现在借他身材夺舍恰是一报还一报,是他身为门徒应做的分内之事,并且方才若我不早些脱手,恐怕徐金龙早已丧生在道友神通之下了,如此反倒白白华侈了一具好躯体。”
盯着叶纯阳看了一阵,“金龙散人”敛起笑容,面上多有寂然之意,道:“道友神识惊人,更要寻玄铁之精这等上古之物,想来对古宝很有浏览,却不晓得友是否听过天魔白叟?”
蹙了蹙眉,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此行之前,我也需得做些筹办才是,待明日一早便前去祥云斥地洞府,也不知以眼下的身家,能在祥云中租用第几层的洞府?”
叶纯阳心中一寒,此人竟以为夺舍徐金龙乃是理所当然,这是多么的无情?
彻夜所遇,让贰心中难以安静,固然那夏侯至说得天花乱坠,他却不会信其所言,能因一己私利而对本身门徒夺舍,足以证明此人自擅自利,如此心性之人,怎会甘心将宝贝与旁人分享,此次请他随行不管如何也要保持谨慎,以免着了对方的道。
而在他身影消逝在黑暗中以后,夏侯至则敛起笑容,立于楼台上凝睇夜空,目中掠过些许暗色。
叶纯阳心中阴沉,来到北脉以后,他愈发发觉到玄铁之精的可贵,乃至不吝以千年灵药探听此物的下落,如果错过此番机遇,恐怕此后都无缘再见。
见他似有不解,“金龙散人”旋即道:“此人是一名魔道散修,数千年前纵横北脉所向无敌,只是生性张狂,杀了很多各派妙手,惹得众妙手齐攻,终究重伤不敌,逃至外山坐化。”
闻听此言,叶纯阳心头微震。
叶纯阳从不是柔嫩寡断之人,只要衡量出对本身无益的打算便会毫不踌躇,这夏侯至固然奥秘,但夺舍以后的修为也在筑基前期,叶纯阳倒也不至于惧了他,探宝之时若对方心生歹念,大不了一锏削了他的脖子便是。
越是如此想道,叶纯阳愈发感觉此番外山之行需得更加谨慎。
“道友既修炼到了如此境地,当晓得如何弃取方能无益于本身,若与鄙人联手不但能获得玄铁之精,洞府内更有诸多奇宝可供遴选,道友何乐而不为?”夏侯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