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说?”
“不过是为了威胁我周青国国主,你方才恶了鸠犬国,莫非还敢杀我不成,到时候太苍背腹受敌,只要死路一条!”青扶任嘲笑一声,脸上闪现出胸有成竹的笑意。
“倘若我能令国师心甘甘心说出统统我想晓得的事,你认我作你爷爷如何?”
纪夏就仿佛没有看到青扶任的眼神,自顾自道:“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这两只眼睛不管从任何一个方向看,都像是在紧盯旁观者,瞳孔当中另有两颗藐小咒文,不解其意。
他看着青扶任脸上的笑意,缓缓问道:“国师,我没有记错的话,周青除了在苍青山屯兵以外,已经有半年没有侵犯太苍,这是甚么启事?”
“国师可否给我一个薄面,说一些与我太苍息息相干的周青旧事与我听,好让我对今后的两国邦交有个打算。”
青扶任如同看一个痴人一样看着纪夏。
纪夏对劲的点点头,复仇之剑呈现,被纪夏握住剑柄,指向青扶任问道:“周青国这半年以来为何偃旗息鼓,毫无动静,你们在运营甚么?”
陆瑜面色跟着青扶任的话语,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