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白雪岩大惊失容,他抓着茶壶的羽毛道:“他们现在在那里?”
白雪岩甩手给了鹦鹉一巴掌,鹦鹉气哼哼道:“茶壶…”
白雪岩提着茶壶那庞大的身材,蓦地大踏步走上了石桥。开弓没有转头箭,都已经到这里了,哪有转头的事理。
鹦鹉眼冒金星道:“停,别打我漂亮的面庞,好鹦鹉不吃面前亏,本大爷情愿共同还不可吗。”
“小子,你完了。这八个钢铁傀儡是天巫教先祖留下的珍宝,即便你们大周的四大妙手全数到来,亦没法等闲克服。除非你身上有本教的特别印记,不然必死无疑。”
茶壶幸灾乐祸,白雪岩一巴掌拍在它后脑上道:“我若死在这,临死前必然把你从这丢下去。”
“我靠,这他娘的是甚么环境。”茶壶惊奇,它活了几百年,从未看到这八个钢铁傀儡呈现过这类环境。
“何人竟敢擅闯天巫教总坛?”一个高耸的声声响起,白雪岩警戒的四周张望,却未看到半个活人。
茶壶欲哭无泪,它长这么大,从没人敢打它,这是那里来的恶童啊。
白雪岩冷哼一声,提着茶壶又落到了空中。茶壶挥动着翅膀,抹了一把眼泪道:“明天是天巫教祭祖的日子,老祖要用他们血祭。”
白雪岩谨慎翼翼的推开石门,缓缓踏入了石门中。
再厚的面纱,总有揭开的一天。石门后是一条宽广的长廊,在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丈即会有一盏琉璃油灯,内里的油脂滋滋啦啦响个不断,不知是用甚么植物提炼而成,燃烧时会披收回一种淡淡的草木香气。
这鹦鹉高足有一米,只比白雪岩略矮一些,挺着一个巨大的肚子,双眸闪动着滑头的目光,好像人般打了个饱嗝,站在一个铁架子上。
茶壶的面色,刹时变得惨白。它哭丧着脸道:“本大爷和你无冤无仇,你和一个牲口计算甚么啊。”
“谁在说话,鬼鬼祟祟的算甚么豪杰。”
“说,这是甚么处所?”
它看过很多天巫教的文籍,可谓见地不凡。加上它本性聪慧,过目不忘,当年天巫教惨遭毁灭后,大部分文籍都毁于一旦,端赖它脑海中的影象,才重新复制了出来。
“这个,我要说了,你可要把我放了。”茶壶还价还价,白雪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雪岩无语,这鹦鹉也太贪恐怕死了,的确鹦鹉中的败类啊。
“你们口中的那位老祖,把那么多活人和植物利诱过来想做甚么?”
刺耳的机器声响起,八个钢铁傀儡双眸中闪动着绿色的光芒,齐齐转头望向了白雪岩。
“太祖殿如何走?”白雪岩问道。
白雪岩只是开个打趣,没想到鹦鹉这么大反应,他取出碧海朝天刀,在茶壶的脖子前划来划去,茶壶吓得一个颤抖道:“大爷部下包涵,小人刚才开打趣呢?”
鹦鹉的两只小眼睛闪动个不断,似是再考虑对策,白雪岩凶神恶煞道:“别打歪主张,不然现在就把你放青铜油灯上烤了。”
厥后天巫教惨遭毁灭,它躲到了后山半山腰的树上,才幸运逃过一劫。因为上任教主尚在的时候,曾给它服用过大量灵丹灵药,以是它的寿命,已经没法估计,虽不能长生不死,但活上数百上千年毫无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