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甚么动静,不过他们方才去了严府。”
“严公子返来了,带返来小北国的和书和贡礼。”
“这动静另有谁晓得?”二皇子放下茶杯,看不出甚么神采。
也对,焦贵妃固然是半老徐娘的年龄了,但是仍然生的跟个二八女人似的,皇城中那些柔滑嫩的名魁花娘们,在焦贵妃的面前都要黯然失容几分。天子陛下不爱她爱谁呢?更何况老夫老妻的了,床笫之欢也更加如鱼似水,换了小我,岂不是又要重头到脚去调教?想来天子陛下也是不想再破钞精力重头再来吧。
此时二皇子正在文静的看书,午后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晖映出去,刚好晖映到他的脚上。那双脚洁白如莹玉,像极了女子的双脚,与他的面貌相得益彰。
本来他将帐本一事嫁祸给太子就是抱着好玩去的,成果竟然不测得知太子有能够喜好阿谁内侍,这倒是印证了之前的传言――太子是断袖。不过如果太子是断袖,他去严府又是为甚么?莫非是去看严公子?但是他们之间如何会有联络?严世礼身为翰林院大博士,平时最不喜好的就是他们这群皇子,以是太子如何会获得他的看重?可若不是严公子,难不成是严相?但是严相阿谁老狐狸一贯喜好保持中立,应当不会倒向任何一边才对。
“哼,行动倒是快。”二皇子哼了一声,一脸的轻视,“另有何动静?”
焦家为二皇子制作的宫殿跟太子的东宫就只隔了几条街,在这繁华的内城,地盘那但是贵的吓死人,但人家愣是给二皇子制作了两个东宫大小的宫殿,其都丽堂皇自不必说了,再看此中一并仆人杂役更是不计其数,这还不加上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婢。
“六皇子。”
皇子未经授爵实在是不能另行制作宫殿的,他们只能住在皇子别院,但个别有权势的皇子就不一样了,比如二皇子。
不过二皇子应当是不在乎焦家是不是肉痛,他在乎的是雕梁画栋,如花美眷以及如画江山。
“太子明日要入朝。”密探低着头,简短的说道:“方才议事厅才传出来的动静,听申明日陛下将会正式召见太子。”
二皇子是越想越头痛,现在把握的信息还太少,太子的心机他还没有猜透,至于陛下和齐皇后的心机也是意味不明,难以参透,看来以后他要敞开宫殿好好察看了,而对于太子他更加需求慎重的探上一探了。他这么想着双手一把捞过正在给他捏腿的侍女,侍女娇笑一声,也就顺其天然的坐在他的腿上。二皇子在她的唇角吻了吻,将书籍抛到一边,双手捏着侍女的腰就开端摸来摸去,侍女在他的怀里咯咯直笑,扭来扭去,到最后二皇子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双手用力扯开了她的衣服......
“千真万确。”来人的声音沙哑粗糙,刺耳得很。
此人如果生的美,身材的各个部件都是美的,以是即便你没瞥见二皇子的脸,也会被他的双脚利诱了去。身边貌美如花的侍女正如痴如醉的不轻不重的给他捏腿,脸上红扑扑的,时不时那眼睛瞟他一眼,又缓慢的低头,无穷娇羞,美不堪收。
二皇子捏了捏眉心,事情越是简朴越是让人摸不着脑筋,太子入朝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撑?齐皇后应当是不成能,她巴不得太子半点朝政都不沾,不然客岁早就支撑他入朝了。那陛下呢?陛下究竟要干甚么?如何俄然又同意太子入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