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吧,殿下固然做事有些古怪,但不至于这么暴虐啊。
“自从我晓得柳如烟分开怡红院的时候,我就想到殿下很能够会给我送信了。”独孤雁在一只兔子形状的茶宠上浇了三杯茶以后,悄悄地奉告我,我本来是催着她复书的,正等的有些难堪的时候,没想到独孤雁如许跟我说。
倒不是说她长得很丑,究竟上她一点都不丑,不但不丑,乃至还美过了大多数。
实在,独孤雁不奉告我这段旧事,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这类事情不都是如许的吗?话本上上演了无数次的桥段,像我这么聪明聪明的人如何会想不到呢?
我很想点头,实在我更体贴你跟柳如烟的故事啊,至于殿下,实在不美意义,我对他那种如同不按期大阿姨的行事风格真的不太感兴趣。
“以是,请公子归去答复殿下,殿下让我去救谁我就去救谁,殿下请我去庇护谁我就去庇护谁,殿下对小女子的庇护,小女子没齿难忘,再说,殿下的门路小女子大力互助还来不及,岂能在此事上推委不从?”独孤雁说完看了我一眼。
“婉皇后临死前让我发誓,此生对皇家虽可不孝忠,但对殿下必必要尽忠尽责,这也算她救我的前提。”
独孤雁倒是很漂亮,号召我坐下饮茶,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喝了她亲身泡的茶。
只是我没想到,她那样的春秋竟然还保持了一丝童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要晓得普通宫中女子到了她那样的年龄,不是伤春悲秋,就是哀叹花儿早逝,君恩难留,常常思路难平,细数阶前雨直到拂晓到临。
“公子不必客气。”独孤雁的声音自有一股独特的感受,就像是药一样,不温不火,慢吞吞,但出奇的令人放心。
“殿下的门路是甚么?”
眼尾的细纹不细心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我的眼力很好,微小的烛光已经不能恍惚我过于锋利的眼神了,或许是我盯视的过于直白露骨,独孤雁竟然还奸刁向我眨眨眼,我自发非常失礼,从速侧过甚去。
殿下跟我说过,他不对劲与严蜜斯的婚约,一向想着悔婚来着,莫非是指这个,可就算是悔婚,独孤雁又能从中帮到甚么忙?
莫非是毒死严蜜斯?
只是很可惜啊,她的脸上有一条又丑又长的刀疤。
出入那边的都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我有我的路,他们有他们的路,殿下的路呢?
“你必然很猎奇,殿下为甚么认得我吧?”
“鄙人失礼了。”我自知失礼,从速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