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起码能宽一宽老槐头的心。
“只是这灵药质料太难寻觅了。”
瞧着老槐头这副模样,两位峰主面面相觑,旋即非常笃定地点了点头,倒是面露难色。
两位峰主正嘀嘀咕咕辩论着啥。
雨过晴和,骄阳当头,烤得玄阳境五柱十三峰是蒸汽满盈。
“贤师侄,你在给焱芸喂的啥?”
他天然晓得这丹药对焱芸真人的病,并无裨益。
三位金丹境美满的真人,腆着脸,满脸堆笑地向个炼气五层的外门杂役闲着殷勤,这幕实在有些过分诡谲。
老槐头略加游移,旋即仿若方从梦中惊醒般,双唇颤抖,满面震惊。
“嗯。”
少年非常不风俗被恭维,从速岔开话题。
一席话下来,听的那老槐头是目瞪口呆。
那日在雷鸣溶洞中,虽说是那血潮操控,可这焱芸真人的的确确是第一个几乎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我说老槐头,你咋喝这么烈的酒?”
这灵魂神识,乃是玄而又玄的事物,浅显丹药天然是没法治愈,却不知该当以何灵药才气令焱芸真人复苏?
“还好吧?”
是啊,有这少年在,那灵药还怕少了嘛。
见少年满脸猜疑,屠炎真人非常耐烦的解释着。
老槐头微微感喟,神采更是寂然。
老槐头将捣碎的丹沫与温水安排在桌上,搓动手,满面欢乐。
瞧着三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峰主若被夺走敬爱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哀怨,少年抓了抓脑袋,感受这几人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未曾想,这老槐头另有如此文绉绉的一面。
夏雷阵阵,延绵阴雨连下了数日,方才止住。
“灵秀峰也不能忘了。”
“没事,不管这灵药有多难弄,我也定会求来。”
“有倒是有,可惜质料太可贵。”
放下酒瓶子,亲身去捣碎丹药了。
“还是贤师侄考虑的殷勤,这丹药也是那位忘年故交所赠么?”
“那两位峰主说了,焱芸这病呐,乃是灵魂受损,平常丹药并无用处。”
“喏,拿去。”
此言既出,死普通的沉寂。
丁小磊这话说的是非常轻飘,好似在讲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