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了,我亲身来!”天宇绝身影一闪,带起一片紫影贴在了易凡的面前。
“在在……我在。”月长老扭动着巨大的屁股,肩膀上顶着一只红色的仓鼠,极其艰巨的蹲在了南宫北的身边。
“免俗!”天宇绝随和的一挥手,眼神从大殿一扫而过:“还不错,比之往年,不算太差。”
“四方长老啊,我们是在接师弟啊……你看看,我们接来了这最后一个。”一名弟子嘴角带笑,伸手朝着身后指去。
“无妨。”天宇绝挥手制止道:“退下一边,先行歇息吧。”
“你是?”易凡看着面前这名神仙般的中年,惊的不晓得该如何说话。
“唉!”天宇绝叹了口气,宗门的弟子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月半名安在?”
“咔嚓!”
书御风他们四个老诚恳实的站在人流中,把头埋在胸前,不敢抬。
一名身穿紫色长袍,仿佛仙神的中年,稳步如山,气若江山般走了出来,站在了行列的最火线。
顿时——
此人,神采夺目,一脸奸商相。他名“四方空”,手握宗门的资本大权。
“你!”观长老顿时时令,他熟谙陈弄菊。天噷城离天剑山很近,陈家大少他如何能够不晓得。
“在,在,我还在,我还在呢。”
最后一排,是弱了一些的初级评剑师。
“不是他……我老迈比他强多了。倚天大赛上,以元化二重天,一式定兵戈,三掌震乾坤。他是我老迈的部下败将。”陈弄菊指着南宫北嚎嚎道。
“没错,他输给我了,他就在我后边,大师顿时就能看到他了。”南宫北固然很活力,但不能对天宇绝无礼。
但南宫北的脚还敢落地,申明他的伤,远远不及面前这个少年重。
南宫北脾气孤介,一身的傲气。就算不消定剑格,天宇绝也看出来,他是一个绝对值得砥砺的好料子。
他浑身的衣服,已经破坏的不成模样。脸上,身上,胳膊上尽是划痕,一条腿离地三寸,不敢落地。现在,鲜血还在从膝盖上滴落在门口。
“剑首宏威!”世人恭敬的高喝。
这里的人,可都是宗门的高层。
当年,他们也是从剑海道上爬过来的。世人看到易凡如此的惨痛,他们真不晓得,这少年龄实是如何对峙过来的。
“这个?”四方空故作一脸的高贵,大义道:“弟子进宗门,是要吃宗门的,喝宗门的。那里有宗门给弟子要东西的……不过,若宗门不接管恐怕也不当,这会寒了弟子的一片孝心呐。”
“拜见剑首,见过各位长老,各位剑师……!”一名弟子带头施礼道。
天呐,这还是小我嘛!
就是天裂大地,这一代定剑海的首席评剑师,“天宇绝”。
宗门大殿内——
“这个?”怕三怕神采一扭,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我!”易凡单腿直立,扶着大殿的门框,一脸欣喜道:“各位长老,各位剑师,我没早退吧?”
就在此时——
“去!”天宇绝扬手一提袖子,一道剑气击在了南宫北的左腿膝盖上。
武老三身材一抖,扭头看向了陈弄菊,投去了一个眼神。
“哗啦!”一大群身穿宗门同一红色服饰,身负佩剑的弟子涌了出去。
“霹雷!”世人的脑海同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