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春姨娘的事,薛向陵便三句化两句地将此事又简述了一遍:“只是,春姨娘几次冲犯我的猫,已被发配进庄子。”
薛瑶猛地点头表示。
另有,必然要在薛瑶面前庇护好我!
内心虽这般想,顾湄却仍然不嫌奉承地拿本身的圆脸蹭人家。
听到门边传来动静,顾湄又一个骨碌翻爬了起来。
他这一走将近一个月,只带了一个奉养的小妾去,早便记念起府上的莺莺燕燕咯。
如何又是羊奶?
薛向陵:“叫十七。”
薛向陵,另有……薛瑶!
她咧嘴道:“小猫还没睡呢。”
薛向陵遂在院门口停了下来,他打眼看向薛瑶:“跟着我做甚么?”
这类卖萌扮灵巧的把戏,猫崽子每天能乐此不疲地耍上好几遍。
“那……那我,”薛瑶笑着摩拳擦掌,她得寸进尺地问说,“那我能摸摸它了吗?”
薛向陵和薛瑶别离在桌上入坐。
顾湄伸出爪子去悄悄抓他的衣袖,像极了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儿。
薛瑶还在摸索地伸脱手,游移着想去摸猫头。
薛老侯爷抬眼,并未置喙甚么。
可她仍不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