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顾湄有多八卦,而是这位老淮阳侯实在不是普通人。
“我不管你们如何争宠,但是再莫让我听到你的琴声,”薛向陵腔调陡峭,他用食指挑逗着小奶猫脊背上那团毛,“你吓到我的猫了。”
春姨娘话音落下时,薛向陵终究看了她一眼。
哦, 真的好腥!
薛向陵的娘去得早,生下薛瑶不久便放手人寰,是以淮阳侯府一向没个正式的女仆人,倒是各种百般的妾侍收了很多。
“妾身还未恭喜世子呢。”春姨娘福福身。
她真的想他们了。
薛向陵弯身将桌子底下怂头怂脑的小奶猫捞起。
坦白讲,薛向陵长得是真都雅。
要不,打个筹议……
薛向陵半蹲下身, 以手背试了试羊奶的温度,他道:“不烫。”
儿子一袭爵,薛垂白叟却仿佛好了,一时半会也没咽下那口气。卸下官职今后他一身轻松,还带着女儿和喜好的小妾回籍探亲去了。
顾湄眨眨小猫眼儿, 怕薛向陵起疑,它意味性地伸出舌头, 舔了口碗边。
她讽刺一笑:“活着子眼里,妾身还不如一只猫吧。”
薛老侯爷的口味如何这么奇特?
它伸出白里透粉的爪子,猫头害羞带怯地露了一半在食盒外。
顾湄被吓得一个原地打滚,它四爪并用,第一时候便缩到桌子底下去紧紧躲好。
上一个害她的凶手还没找到呢,她才在淮阳侯府待了一天,连薛瑶的面都没见着。
“你如果能听懂我的话,就退下,我的猫还未喝完奶。”
薛向陵眯起眼。
好端端的孩子被人换成了一只剥皮的猫。
传闻,是因为老薛大人任淮扬总督时特别超卓,以是才给祖上挣了个爵位来。
然后伸出猫舌头,咕噜咕噜几口全喝了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