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翃想起之前虞太舒的表示,以及方才高如风的要求,便道:“既然是父老所愿,不成强辞,既然如许,小道还是回府一趟。”
安嫔哼道:“皇上三年里都没召见过公主,今儿倒是如何了,又召见,又犒赏东西。也不忌讳当初阿谁胆敢行刺的罪人了,这还不都是因为和玉?先前太后看重三皇子的时候,皇后娘娘的神采就不大对……我看这宫内仿佛是要变天了。”
郝益踌躇地看着她:“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固然现在托您的福,宫内没有人敢再小瞧公主,皇上又心疼,但是您如果分开这宫里,那公主今后、说句不好听的,还不知会如何样呢。”
只是在水晶缸里浮着,黑豆儿似的眼睛却只盯着另一个方向。
薛翃淡淡道:“小道削发修道之人,留在您的身边, 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