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都叮咛过了,我如何敢。”颜卿慢悠悠展开卷轴,“只是按宫规,嫡传入门还需过三关——验血缘、测心性、查功德。”
实在有些讽刺了。
数名黑袍修士排闼而入,玄铁锁链缠住卢霜顷刻,并没有理睬甚么“冤枉……”、“都是颜监院的叮咛”之类的呼喊。
“此事到此为止,陈疏言的嫡传科仪颜卿主持。”
嫡传科仪上,颜卿指尖叩了叩案上玉牒。她肤若凝脂,双眸好似盈盈秋水,本日绾了朝云髻,偏生发间别着支糖画捏的胡蝶簪,振翅欲飞的薄翼上还粘着糖霜。
阙境真冷哼道:“你当验牲口呢?”
“慢着!”颜卿手掌按住玉牒,“问心阶就算了,想来阙师妹已经亲身带他走了十遍问心阶,不过按流程还需三清问心香。”
白云观是不能领受外门弟子挂单体例的,因为人事权在青羊宫,但是杂役弟子便能够领受了,因为毕竟只是“条约工”嘛。
颜卿的耳背确切有些泛红……
固然青羊宫里也有外门弟子,但那都是以借调的名义留在青羊宫,可谓是身份不正,晋升有望,就是留下也多是干些苦活累活,没啥意义。
阙境真将嫡传玉牌拍在陈疏言掌心时,落日正给青羊宫镀上赤色。
阙境真俄然夺过量天尺,鎏金尺身“咔嚓“折成两截:“验完了,你还想看人家男人的胸膛多久?”
毕竟是体例外门弟子之地点嘛,定位要精确,就是奇迹单位。而本身这个“嫡传弟子”更像省‘委’选调生的模样,“真传弟子”就像是中‘央’选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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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不大,但很不刚巧让阙境真听到了,气的脑袋一晕踩到裙摆差点摔进芍药圃。陈疏言眼疾手快扶她时顺手拔了株幼苗,根须上粘着的鲛珠在暮色中出现虹光。
康佩君噗嗤笑出声:“颜师姐的验身玉,如何瞧着像南街王婆卖的葱油饼?”
“信口胡吣。”颜卿一袭月白流仙裙本该随风轻扬,现在却因周身翻涌的真元猎猎作响。她柳眉倒竖,眸中寒光迸射,乌发飞舞,明显又起火了。
齐修清冷的说完就率先拜别了。
颜卿指尖在玉牒上龙飞凤舞,“今儿起你就是青羊宫第二百三十七代嫡传——等等,墨呢?”
待走出青羊宫后,陈疏言才感慨大门派真是构造周到,如果把青羊宫看作“政”“府”部分的话,这所谓的白云观不就是下辖的“某某奇迹生长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