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凡有些无法的举起了本身的左手,看了一眼上面的戒指,心底感喟着。
炎凡不晓得为甚么黉舍的医务室还会有那种东西,莫非人体光滑剂也算一种药物?传闻黉舍医务室的教员是个四十多岁未婚未嫁未爱情的的老处女,莫非说……
炎凡不晓得本身该如何跟面前这个小妞解释,实话实说么?估计这个女人会觉得本身得了妄图症。
“呃……这个……”炎凡有些头疼,这要本身如何跟这小妞解释啊?
这时候安晴俄然向他伸出了本身的小手:“来,你把手给我。”
炎凡沉默了一会,说:“如果我如果奉告你,这并不是你的那枚戒指呢?”
炎凡只得乖乖的把手放在她的手上。
安晴一手握着炎凡戴戒指的左手,一手去口袋里摸出了一管像牙膏一样的小东西:“下午的时候,我到医务室去要了点人体光滑油……喂,你那是甚么神采啊?不准你想歪听到没有!我只是为了便利把戒指取下来。”
炎凡迷惑的看了她一眼:“干吗?”
炎凡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寒。
“呵呵,不信你再细心看看。”炎凡说:“我不晓得你之前有没有细心察看过上面的笔墨。如果有的话,我想你应当能够发明,这枚戒指上的笔墨,和你的那枚,是完整相反的镜像笔墨。”
“相反的?”安晴有些吃惊,但她端着炎凡的手细心一看,才发明仿佛真的是那么回事,她曾经躺在床上睡不着或者无聊的时候都有细心察看过这枚戒指,固然上面的笔墨完整看不懂,但这么多年了,安晴对上面笔墨的模样可谓是了如指掌。
如果炎凡能够穿越将来,他会发明,本身平生的运气,都将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枚戒指,而完整窜改。
安晴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气鼓鼓的说道:“你哄人!我戴在身边这么多年的戒指,莫非我本身还认不出来啊?”安晴还觉得那只是炎凡不肯意把戒指还给本身的借口罢了。
就算有光滑油,炎凡也晓得那是没用的,在家的时候一样的体例他不晓得试过多少遍,但油底子渗入不出来,戒指就仿佛和手指的骨肉长在一起了一样,如许的环境油当然阐扬不了感化,第二天陈叔起来还拿着锅铲骂骂咧咧的训了他半天,说他把炒菜用的油全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