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敬爱你的女人,又如何能够拿本身的婚姻做赌注?
我倚在床头,左思右想,直到窗外一线曙光,我仍然想不通题目的答案。
程文艳是我的初恋,我对待这份豪情,除了爱,再没有别的身分。
程文艳幽幽的眼神望着我说:“陈枫,你还在怪我对么?”
说着话,这个俏护士很反面顺的走过来给我做皮试,酒精棉球随便擦了两下,一针头就捅进我的手腕里。
但程文艳的初恋并不是我,这一点已不必思疑。
还非要说最爱的男人是我,那你让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如何就没想到我,你该不会也胡涂的认定趴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吧。
我点头苦涩,程文艳确切是一个很难对于的女人,她仅仅偷换了一个观点,就把这句话说得安静而安然。
不过我已经心如止水,我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说:“没事儿,感谢你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