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耐烦等着朱安国把话说完,随后笑道:“朱场长,我肖正平说话算话,包管能弄到钱。如许,你先统计一下,看看这个月的人为和过年的福利一共需求多少钱,统计完了奉告我。别的,再给职工们解释一下,就说今后的人为每月定时发,但是之前的需求给我一点儿时候,只要场子的效益起来了,我包管全额补上。”

想了想,肖正平说道:“既然换新包装,那就不能换汤不换药。如许,我们不是分了高地价吗,咱就用小瓶装高价酒,大瓶装低价酒,如许高价酒相对而言代价就低点儿,浅显人也能喝得起。”

说这话的时候,朱安国倒是一脸焦急的模样,但是他身边的陈爱民却微带笑意,仿佛就等着看肖正平的笑话。

“嗯,这倒是个好体例。不过平子哥,就算咱换包装,可卖不出去也没体例啊,吴经理那儿你筹算如何办呢?”

张二栓从速加了块肉塞进肖正平嘴里,怨道:“你小点儿声!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肖正平持续说:“明白了吧!以是炎婆娘说得没错,张狗子这回还真是跳了个火坑。”

肖正平还想再劝,张二栓这时把酒杯端了起来,他冲肖正平压了压手,表示肖正平打住,“行了,平子,我也老迈不小了,你甚么意义我都明白。你要还拿我当哥们儿,明天咱就只喝酒。喝完酒,你该干吗就干吗,我的事儿你谁也不要提,你就当不晓得这回事儿,行吗?”

话音刚落,一旁的陈爱民就开口了,“全场包含退休职工一共一百一十三人,这个月人为起码三千块,算上过年福利的话,还得三千多,加在一起恐怕得七千。”

张二栓举着杯子一向没有放下去,肖正平叹了口气,把本身的杯子端了起来,然后跟张二栓碰了一下,“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呢。路是你本身选的,该做的我都做了,如果出了啥事儿,你可别怪我没提示你。”

朱安国听完立马接过话茬,“七千!你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当然晓得啊,全队人都晓得,好多人都说你要下狱呢!”

“嗨,实在没多大点儿事儿。我那阵不是卖磁带吗,就是找祥哥进的货,卖得还挺好,也挣了些钱。厥后我就想租个屋子住,我看祥哥在县城混得挺熟,就找他帮手。祥哥很痛快,很快就给我找了煤机小区那套屋子。但是那屋子我一小我如何能够租得起,我本来不想租的,祥哥就说刚好他也想换个处所住,干脆就跟我合租。平子,那屋子你看了吧,你说说咱队里的人,有几号住得起那样的屋子呀,以是我当时就承诺了。这不,跟祥哥一混熟,他就奉告我还无能更大的买卖,挣更多的钱,只不过就是得担一点儿风险。”

“没错!我那还只是卖了上百斤人家不要的烟,就差点儿被关出来。张狗子这事儿相称于把咱全乡的烟都擅自卖了,还是最好的烟,你说这如果被抓住,该关多久?”

一瞥见张二栓那心胸鬼胎的模样,肖正平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满桌的好饭好菜,始终也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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