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想了想,顺手伸出一个大拇指,“高!你小子玩儿心计,高!”
老叶仿佛不信赖,“平子,我老跟你过不去,你凭甚么还帮我啊?你小子该不会是想在锦州身上找补归去吧?”
老叶终归是老了,精神老了神态也老了。
肖正平大笑,“这句话算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用锦州拿捏住你,到时候锦州跟着我做事儿,你再使绊子就是给你儿子使绊子。”
“噢!”邹树生立马了然。
顿了半晌,肖正平俄然说道:“你要实在睡不着,就去我家坐坐。雪梅不在家,咱俩喝两杯。”
刚转过身,老叶便一下子站起来。
“废话!”
肖正平叹了口气,挨着老叶坐下,“就算返来也不会这时候返来啊,这都甚么时候啦!”
“家里没吃的,酒也是我二伯剩下的,你别嫌弃。”说着,他就倒了两碗酒,一碗推给老叶,一碗本身端起来。
“好,那就让你的伴计帮我盯着张狗子。”
“你咋不早说!我车都到县城了!”想了想,肖正平又说,“题目不大,明天一早去队部,给看管所打个电话,让锦州去国营饭店等,雪梅必定会去国营饭店的。”
这回,老叶有所震惊,朝肖正平瞥了一眼,但仍然没有说话。
“你说你的伴计遍天下,想必县城也有吧?”
见老叶始终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肖正平站起家,拍拍屁股说道:“哎,算了,本来我还想着让我的司机把锦州捎返来,看你这模样,估计是不肯意。那你等着吧,我先走了。”
肖正平笑了,“哎哟,能说话呀,我还觉得你冻哑巴了呢。”
达到队部的时候邹树生已经生好火,正趴在办公桌上写着甚么——自从合队并村的动静传出来以后,邹树生主动了很多,不管值不值班,只要没事儿,他一准就在队部,而一旦那里有事儿,就必定能瞥见他的身影。
肖正平心想,老叶该不会是在等儿子吧!
“张狗子?咋啦?”
一句话立马怼得老叶无话可说。
老叶喝了口酒,“说!”
老叶愣了愣,把酒碗又端起来,“算你小子狠,老子哪怕再年青个十岁,也要跟你争个凹凸。”
老叶落到如此了局,没人不会说“该死”,可老叶毕竟也是一小我,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这副模样,看着还是感觉不幸。
“你别管咋了,总之让你的伴计盯住他就行,有甚么动静及时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