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贾红月便把端来的饭菜递了上去,肖注释接过后又放在桌子上,“平子可贵来一回,我跟他说会儿话。”
二伯也不逞强,回瞪了二大妈一眼,“你脑筋咋就那么脏呢!能不能盼点儿好!平子刚才给注释儿出主张,我咋没见你拦着呢!”说着,他又看向大哥,“归正我觉着平子变了。”
“咱妈啊,啥都好,就是嘴太碎,今后她说的话咱只能信一半儿。”扒了几口饭,肖注释像是想到了甚么,“媳妇儿,你给我热盆水,再把剪子拿来。”
人呐,最惊骇的就是伤害对本身最亲的人!
“哎,我嫂子真不轻易,你这个模样,她还得拉扯强强。”
“不是,哥,你还真想让嫂子走啊?”
贾红月迷惑,“你要剪子干啥啊?”
说着说着,大妈哽住了喉咙,不说话了。
内里传来了红月和儿子肖亮强逗乐的声音,肖注释闻声后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跟肖正平一样,肖注释也有本身最不肯见到的人:媳妇儿、儿子。
大妈吵架在队里那是出了名的,但夸起人来也普通人也难以消受,年纪悄悄的肖秀叶哪儿受过如许的阿谀,当即脸一红,恨不得把头埋进衣领里。
吃完饭,贾红月回屋给男人送饭,肖正平提着两份礼品紧紧跟着,说是要去看望看望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