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他乡?你还真敢开打趣,我那骡子四条腿还不得跑断啊!”
夏长勇的亲戚究竟是供销社甚么人以及夏长勇跟他究竟有多亲,何永富没说,他只是说他本身的亲戚和夏长勇家的亲戚熟谙,然后通过一系列的联络搭上了这条线,何永富才得以在乡供销社旁干起收山货的活儿。
夏长勇听完嘿嘿一笑,把嘴凑到肖正平耳朵旁轻声说道:“你要真干得起来,我把那车借你。”
想到这里,肖正平看向夏长勇,说道:“夏老板,这件事可不是甚么小事儿,此中的短长干系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内心可没底。既然你想拉我上船,就干脆把实话奉告我,这些山货都去哪儿了?”
这话一出,肖正平就明白夏长勇这趟不止是来看看。
夏长勇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义!平子,我都替你想好了,你本年应当收不到多少菌子,就是收了,也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那你为甚么不去其他村庄收呢?或者更远一点儿,去其他乡收,到时候我们就在你这儿交货。”
“他家有啥好去的,还不如你这儿山净水秀。”
夏长勇本身也说了,有的时候会给饭店和单位供货,这个期间以夏长勇的这类身份,不为本身捞点儿油水是不成能的,他把车借给本身说白了就是为了收更多的山货,而这更多的山货恐怕才是夏长勇最体贴的。
肖正平把车停在路边,等着夏老板开过来。
两人见面以后,夏老板让肖正平把自行车放车厢里,然后坐上小四轮又回到肖正平家。
谁晓得刚骑到半山腰,还没能上通衢,他就瞥见前面开过来一辆车,车屁股前面带着大量的灰尘。
夏长勇不觉得然,撇嘴说道:“方不便利还不是我说了算?我如果情愿往你这儿来,他那儿就不便利。”
大队这条路,自打修通以后,除了道贺典礼时乡带领开来几辆吉普车以外,就再也没有来过矫捷车。别说矫捷车了,就是自行车,目前也只要肖正平一小我上高低下。
对此肖正平一点都不担忧,何巧云的脾气他很清楚,是不成能看上本身的。
“明天永富叔说你明天会来,我正想去他家跟你见个面呢!”
夏长勇和供销社的干系现在清楚了,给供销社收山货应当也是究竟,只是为啥要把车借给本身,肖正平心想恐怕不止是为了给供销社干活儿。
“如何不能行?平子,我跟你说啊,我收山货也都是给供销社收,有的时候也往一些饭店、单位送点儿。实在这车子、司机,都是供销社的。只要你无能起来,我去帮你逛逛门路,这辆车你就能开走。”说到这里,夏长勇仿佛想起甚么,他把身子挪远了一点,冲肖正平高低一番打量,质疑道:“前提是你得会开车。”
“夏老板,哪阵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肖正平问道。
“夏老板,永富叔是不是干了啥获咎你了?”肖正平问道。
夏长勇一听,顿时坐下来,“平子,你一趟一趟往山下跑,就不嫌费事么?运到何永富那儿不过是转个手,他就得从你手里赚走一笔,你不感觉冤呐?”
想起何巧云,肖正平忍不住在内心把她跟戴雪梅比较了一遍,他发明固然戴雪梅乍一瞧上去没啥特别的,可跟何巧云一比,就哪儿哪儿都是长处。
第二天,肖正平送陈炎和二伯出门以后,就筹算去乡里见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