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听着秀叶的话细想了一会儿,顿时就张大了嘴巴,“还真是,我说他老跟我说他家人呢,关我啥事啊!哎,不是,咱家的环境我都跟他说过啊,要啥没啥,他家倒是一屋子公家人,凭啥这么看得起我呢?”
“我呀,现在谁都不信,我就信自个儿是个瘫子,瘫子就有瘫子的活法儿。平子,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听我说一句,别折腾了,咱肖家经不起折腾了。”
肖正平不再对峙,推让几句就回到灶房,然后跟大伯二伯聊了会儿天就回家了。
说完闲事儿,肖正平就筹算走,何永富两口儿非要留他用饭,但是肖正平婉拒了,来由就是还得去马文凤家,说是费事了人家半年,咋的也得去拜个年。
另有,甭管你说得天花乱坠,只要你失利了就没有人再信你,人们只信赖眼睛看到的,你再懂政策、再无能,没有成绩摆出来,谁都不会听你的。
一席话说得家人唉声感喟的,看得出来,除了秀叶,百口人都不支撑肖正平持续干。
“就是想给他问个好,也没他联络体例。叔,要不您让他最迩来一趟?我们还是接待所,我摆一桌接待接待他。”
“他是咋看上你的我不晓得,不过我晓得他不会无缘无端跟你这个外人提他家的亲戚。”
听着秀叶悲哀的哭声,肖正平的眼眶也红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这四年里,秀叶真的很苦。
正月里来是新春,过完月朔,拜年是免不了的。
“我说平子,前次进派出所,你就忘了?咋这么快又干起来了?你就不怕再被逮出来?”
见何永富说得差未几,肖正平便把本身这趟的目标说了出来。
“嘿嘿,啥都逃不过叔的法眼。是,我这不是烤出来一批笋子吗?想请他过来看看,给指导指导。叔,您放心,货还是从你这儿过。”
饭桌上,肖坤国不顾绝望,再次警告肖正平不要东想西想,就老诚恳实跟着他兴烟,还说哪怕他甚么事都不干也好,总有一口饭给他吃。
肖正平无话可说,因为肖注释说得对,肖家人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出门以后,肖秀叶拉着肖正平的衣袖,见送出门的何永富退归去了,就悄声说道:“哥,我是不是要有嫂子了?”
吃过饭,其别人都去灶房里烤火谈天,肖正平则背着堂哥回到寝室。
队里的年拜完,肖正平又带着肖秀叶去了乡里,两人在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先是去了何永大族。
大年月朔,肖正平带着秀叶来到爹妈坟头,摆上贡品,一头点了两支蜡。
“嗯,不错,第一眼瞥见你,我就晓得你是个干大事的料,没被吓倒是功德儿。行,过完十五我就替你问问。”
秀叶抿了抿嘴,冲肖正平微浅笑了一下,但是她才磕了第一个头,就趴在地上哭开了。
即便今后政策真的放开了,大伯二伯也不会跟本身想到一个处所去。
一席话说得何永富连连点头,直夸肖正平不但胆量大,另有情有义,是个好小伙。
肖正平一愣,“啥嫂子?你啥意义啊?”
“呵呵,哥,县革委会的副主任给我打电话,你应当传闻了吧?我也跟你们说过,我能从派出所里走出来,都是这位副主任给帮的忙。他都跟我说了,说只要摸对政策,咱咋干都没事儿,他还鼓励我大干呢!你不信我,总该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