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肖正平看向夏长勇,说道:“夏老板,这件事可不是甚么小事儿,此中的短长干系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内心可没底。既然你想拉我上船,就干脆把实话奉告我,这些山货都去哪儿了?”
“去其他乡?你还真敢开打趣,我那骡子四条腿还不得跑断啊!”
“那~~夏老板找我是想~~”肖正平大抵猜到夏长勇的心机。
夏长勇一听,顿时坐下来,“平子,你一趟一趟往山下跑,就不嫌费事么?运到何永富那儿不过是转个手,他就得从你手里赚走一笔,你不感觉冤呐?”
夏长勇和供销社的干系现在清楚了,给供销社收山货应当也是究竟,只是为啥要把车借给本身,肖正平心想恐怕不止是为了给供销社干活儿。
那车的色彩和模样很熟谙,肖正平一眼就看出来是夏老板那辆小四轮。
“你怕甚么,我家老爷子是地区供销社二把手,这点事儿不在话下。再说了,这车又不是给你,只是借你开,你也是给供销社干活儿。不过丑话得说在头里,你得定时按量供货,如果供不上,这车我就得收归去。”
肖正平大惊,“车!那能行吗?”
比来何永富的热忱消减了很多,肖正平估计是何巧云那边的阻力很大,不过看得出来,何永富仍然不断念,仍在成心偶然的搓合两人见面。
肖正平叹了口气,“有啥体例呢,要不是永富叔,我也搭不上你这条船,他拿点儿好处是应当的。”
“他家有啥好去的,还不如你这儿山净水秀。”
第二天,肖正平送陈炎和二伯出门以后,就筹算去乡里见夏老板。
肖正平搬出几把椅子,号召两人坐下。
夏长勇不觉得然,撇嘴说道:“方不便利还不是我说了算?我如果情愿往你这儿来,他那儿就不便利。”
说完,两人沉默好久,肖正平细细回味了一下夏长勇的话。
“呵呵,院儿是不小,可哪有永富叔那儿便利啊。”
夏长勇暴露一副腻烦的神采,“那老帮菜,我跟他说了好多次,让他多弄点儿货,他就是不听。整天蹲在家门口,等人家送货上门,一个月收的那点儿货还不敷我来回的油钱。平子我奉告你,要不是他家的阿谁亲戚,我早他吗不想来啦。”
夏长勇闻言踌躇了一会儿,随后嘿嘿一笑,“以是说你比何永富有脑筋!好,我把实话奉告你。我收来的山货,一部分是给供销社的,但是供销社底子不需求那么多,其他的,我本身卖。”
“你这处所不错啊,论面积不比何永富那院儿小。”
“如何不能行?平子,我跟你说啊,我收山货也都是给供销社收,有的时候也往一些饭店、单位送点儿。实在这车子、司机,都是供销社的。只要你无能起来,我去帮你逛逛门路,这辆车你就能开走。”说到这里,夏长勇仿佛想起甚么,他把身子挪远了一点,冲肖正平高低一番打量,质疑道:“前提是你得会开车。”
听完这话,肖正平总算把前前后后都捋顺了,这么看来,这事儿也不是甚么大事儿,今后跟着政策越来越宽松,如许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目前只要没有人用心整夏长勇,靠着他家老爷子的干系,这件事就完整没题目。
对此肖正平一点都不担忧,何巧云的脾气他很清楚,是不成能看上本身的。
“夏老板,哪阵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肖正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