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大没小的。”
现在这帮东林党人,是一点脸面都不讲究啊!”
秦兴宗不为所动,瞅了眼咬牙切齿的魏良卿,随后便轻笑道:“实在面前的朝局,魏老哥还是占着很大上风的。
娘的,你喊本少爷的二叔为老哥,那本少爷岂不平白降了一辈,真真是可爱!
啥时候天子表情欢畅了,魏老哥就拿着无益于社稷的奏疏上来,天子瞅见后,那岂不是更欢畅了?
“魏老哥,在小弟看来啊,你现在做事太讲究了。”
“……”
秦兴宗涓滴不惧,接着便说道:“当前朝中的东林党人,靠内阁坐稳中枢,掌科道行党同伐异之事。
“这……”
其四,魏老哥掌控了司礼监,那这批红的权益,不就把握在魏老哥手中?内阁呈到内廷的票拟,凡是东林党所呈,一概不批!
其一,天子信赖奉圣夫人,起首魏老哥要压服你婆娘,帮魏老哥,在天子跟前说说,拿下这提督东辑事厂之权。
本身明显有这么多上风,为何非要死乞白赖的,跟那帮道貌岸然的东林党,去搞好干系啊!
“哗~”
“小兄弟,你这好算计啊!”
在旁站着的魏良卿,完整看傻眼了,就这?
秦兴宗一鼓掌,瞅着魏忠贤说道:“魏老哥,你这见天守在天子身边,就这一条,便是他们东林党,所不能比的。
就东林党那帮道貌岸然的小人,胆敢跟魏老哥扎刺,那不是扯着老虎尾巴喊拯救,找死嘛!”
瞅着拜别的锦衣卫,秦兴宗神情淡然道:“这帮所谓的东林党相公,一个个大要仁义品德。
要不是秦兴宗方才所讲,让魏忠贤起了兴趣,依着魏忠贤的脾气,早把秦兴宗抓起来喂鱼了。
“你看看,豪杰所见略同吧!”
小弟内心就不明白了,魏老哥身居内廷,为何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呢?
先前小弟就传闻,魏老哥暗里多次拜访,东林党几位党魁,都吃了闭门羹了?
“魏老哥,瞅瞅你这火气,咱这有家传秘方,包管药到病除。”
“嗯?”
其五,让忠于魏老哥的大学士,慢慢加强内阁话语权,提拔忠于朝廷的官员,这东林党不就不灵了?”
魏良卿、田尔耕他们见状,当场就傻眼了,这如何还问上了?
“你……”
魏良卿完整怒了,指着秦兴宗就骂道:“你觉得你是谁,竟敢这般无礼,来人啊!把此贼拿下!!”
秦兴宗这一口一个魏老哥,让表情欢畅的魏忠贤,直接就跳进说话圈套,顺嘴就喊了起来。
“秦兴宗,你别他娘的铺垫,说重点!”
可田尔耕的心中,现在却出现出阵阵惶恐,这秦兴宗果然不简朴,竟对朝局有这般独到的观点!
咱这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信字当头……”
脑袋灵光的田尔耕,眸子子一转,当即皱眉挥手,命进院内的一众锦衣卫力士,全都退出。
魏忠贤无语地瞅着秦兴宗,面前这家伙儿,虽说看起来有些本领,可做事也未免太轻浮了。
魏忠贤挥手喝退,逼上来的锦衣卫,劈面前的秦兴宗说道:“你刚才说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魏忠贤强压怒意,对秦兴宗直接道:“如果说动不了咱家,这府上后塘养的鱼,可还饿着。”
站在身边的张忠义、李新武,听着自家大哥,这一口一个魏老哥地叫着,那心也跟着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