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懂啥?”
田尔耕心中嘲笑,微眯双眼,把玩动手里的酒盅,瞅了眼秦兴宗,故作云淡风轻地调侃道。
先前受秦兴宗所提,御马监掌印寺人王国泰,与秦进忠有些友情,使得田尔耕他们,并未强要香皂秘方。
并且据田尔耕所查,这热销的香皂秘方,全部都城只要秦兴宗有,不然此前他也不会叫魏良卿一块儿,给秦兴宗下请柬啊!
“你这说的就不隧道了。”
“老二,瞅瞅你的气度。”
魏良卿不懂这内里的道道,他田尔耕懂啊,本觉得这都城热销的香皂,一年能赚个十几万两银子。
“瞧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就不乐意听了。”
这么大的采办群体,就这本少爷,还没算不足钱的小户。
这还是在都城啊,一年起码赚二十几万两银子,如果铺设到北直隶呢?如果卖到大明各地呢?
这他娘的就是暴利啊!
秦兴宗故作无法道:“先前还想着拉魏老哥,另有田批示使入伙,现在看来啊,美意当驴肝肺了。”
“秦大少,你说这话,莫非有甚么设法?”
秦兴宗接着话茬,便看向田尔耕道:“魏老哥现在有难,你是他的好大儿,不想着好好帮手会成?
秦兴宗放下酒盅,故作不耐地挥手道:“咱说点别的,田大…批示使,眼下你想整垮骆思恭,这手里没银子,只怕不可。”
五万两银子,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秦兴宗痛快地应道:“就按田大儿说的办,老二,去拿笔墨来,签左券!”
“痛快!”
田尔耕、魏良卿听闻,相视一眼,刹时就起了兴趣,随后便默契地看向秦兴宗,眼神中闪动着光芒。
咱临时就不提这些了,免得感觉我是在吹牛。
田尔耕心头一热,脑筋来不及反应,道:“就按你说的办,本批示使参一股,魏千岁那边参两股!
田尔耕强压心中肝火,被秦兴宗叫了声‘田大儿’,田尔耕内心那叫一个气,可他又能如何呢?
秦兴宗嘴角微微上翘,傲然地伸脱手,道:“这事儿好说,一股五万两银子,三个月回本,剩下的血赚!”
“嗯?”
“田大儿,你想入伙是吧?”
“罢了,罢了。”
田尔耕抓住重点,一把拉住秦兴宗,道:“良卿他喝醉了,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入伙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能拉住魏忠贤、田尔耕入股,即便是都城的权贵眼红,那也要先考虑下,跟势头上升的魏忠贤作对,这事儿划算不划算。
田尔耕轻叹口气,平复内心情感,道:“先前在纯阳阁,所提到的香皂,秦大少想必早就晓得,其在都城遭到热销了吧?”
“那是必定!”
实话奉告你们吧,他们兴和牙行,一年要给我复兴商会,交五万两银子,才气多量进购香皂。
“秦兴宗,你没喝醉吧?”
“就是!”
这时的张忠义,才发觉到不对劲,随后便抓起酒盅,一饮而尽,“说吧,说吧,合着我里外不是人呗!”
秦兴宗不屑地挥手道:“你他娘的晓得,这一块小小的香皂,能带来多少暴利吗?
魏良卿瞪大眼睛,看向张忠义道:“刚才还说是一家人,现在又藏着掖着,真当本少爷好欺负!”
这么多勋贵,官员,另有富商聚在都城,一块香皂,最多能用四个月,一年就能轮卖三次。
并且这进购香皂的银子,那也是伶仃另算的。”
刨去每年上缴的五万两加盟会费,一年他娘的豪赚二十万两银子,良卿贤侄,你感觉你叔我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