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大唐,他早就派人拿下白凤,用千万种体例折磨他了。
东禄赞一听更来气了,不过内里的启事他又不能说。
自从他当了天可汗以后,还向来没有哪一个外邦使臣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白凤假装非常无辜看向东禄赞。
昨晚他就在回香楼,只要有人证明昨晚白凤也在回香楼,那他就无所遁形了。
不过他不感觉这是他的错,他只是被白凤给气急了。
这个东禄赞他早就不满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脱手。
事已至此,东禄赞也只能抓住这一点来讲事了。不然松赞干布晓得他惹了这么大的费事,必定不会放过他。
李世民咳嗽了一下,神采莫非说道:
东禄赞立马被噎得说不出说话来了。
白凤和程咬金主动忽视了东禄赞,向李世民施礼。
东禄赞这话威胁味道实足,李世民听后神采非常丢脸,太阳穴直突突。
“本来阿谁冒充我的人是东禄赞大人你找的。”
“只是我没想到东禄赞大人也去了,还真是巧了,不然我必然请你喝一杯。”
更何况东禄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事关我大唐皇家的严肃,这是你一句开打趣就能抹平的吗?”
白凤摊了摊手,非常无辜道:
程咬金哼了一声。
“东禄赞,不是朕不给你面子,只是你口说无凭,朕也不好拿白凤如何样,不晓得你另有没有别的的证据拿出来?”
“你……”
东禄赞早就传闻了程咬金杀人如麻,吓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陛下,这件事我的保护康齐鲁能够作证,陛下如果不信,我立马叫他出去听候陛下的扣问。”
归正刘辉已经分开长安了,东禄赞就是想找人对证都找不到,白凤想如何说就如何说。
李世民听后狠狠瞪了白凤一眼。
说完,他又朝李世民说道:
东禄赞一看到白凤,就咬牙切齿起来,神采都变得扭曲了。
“东禄赞你竟敢找人谗谄我们大唐的驸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大唐放在眼里了?”
东禄赞立马说道:
“东禄赞大人,固然鄙人也传闻了你的遭受,对此深表怜悯。”
实在李世民一听到东禄赞被人剥光挂在西市大街,他还是很欢畅的。
“陛下,下臣所言句句失实,还请陛下明察。”
东禄赞特地在青楼两个字上说的很重。
东禄赞笑了笑,脸上尽显对劲之色。
白凤呵呵笑了笑,调侃道。
“还说这个暗害他的人就是你,你可有甚么说法?”
“白凤,东禄赞说的可失实?”
白凤持续说道:
白凤愣了一下,随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