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径直念叨:“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但使仆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这……”
张扬美意指导着后院客房,扭头不看。
“你,你这登徒荡子!”
“宁女人,你看我像是那么有才调的嘛?实在,那两首诗词,都是,都是……”
张扬随口一说,反而放宁君怡一时惊诧。
“真的?”
宁君怡俄然来个大窜改,让张扬一时摸不到脑筋。
“放心,放心,我必然守口如瓶,你要不信,我发誓,我如果对别人说了,让我天打五雷轰!”
“是吗?那你能不能再写一首和酒有关的诗句?”
“你别走啊。”
宁君怡俏脸一红,低声说道:“看你喜好喝酒,名字固然粗坯,可配上你这爱好,却也有几分神韵。不如我送你个字‘一醉’如何样?”
“你这发的也太毒了。”
张扬的傻笑,仿佛又回到了西湖边上,两人初度相遇的模样。
可他没有啊。
张扬摸了摸鼻子,说:“我说不是,你信嘛?”
“你这登徒子……”
没等他想明白,宁君怡俄然问道:“这件事不准和任何人说。”
说来也怪,本来张扬底子不信赖甚么一见钟情的大话。
等宁君怡关上房门,张扬才伸出右手,翻来覆去的看着。
“我……”
没过一会,宁君怡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一句‘太好解了’,宁君怡更是杏眼含怒。
史乘上说,三国之时,曹植七步成诗,就被传为千古奇谈。
“我真不是用心的。”
“你是用心的!”
张扬来回踱步,拿捏一番,笑道:“为了礼品,那鄙人就拼一把,如果不好,还请包涵则个。”
宁君怡腰间紫色束腰已经落到张扬手中。
“这,这是个曲解啊,曲解!”
“张一醉?”张扬几次念叨两次,笑道:“不错,那今后我就叫‘张一醉’了,号‘杯中仙’。”
上辈子活到二十多岁,都没谈过爱情。
“我信你才怪。”宁君怡轻哼一声,俄然问道:“你很喜好喝酒吗?”
固然张扬的抄袭的,可她不晓得啊。
可现在,他不过见到宁君怡两次,总有一种想满足她任何要求的感受。
张扬追到后院的时候,就瞥见宁君怡站在他方才睡觉的石磨处,笑吟吟的看着他。
宁君怡凤眼翻白,朱唇轻翘:“你这作态,还真像个伶人。”
抓到犯人,直接让他们发个誓不就得了。
可她向来不信有人能够一步成诗。
张扬顺手一抓。
‘嘶……’。
眼看事情越描越黑,张扬无法的将束腰放在石磨之上,说:“那你也先把这东西缠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