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
一夜下来,白日上班的时候人像瘫了一样。身材足足酸了一天,上个班都上得心神不宁。
他因而又一次压住了我:“你不承诺的话,我就只能以这类体例处理了。我能够一向陪你做,做到你承诺为止。”
对于我如许的贫民而言,如许的不测支出的确意味着天上掉馅饼,但是这么玩下去,万一玩出豪情……我迟疑了。
“哦。”我内心莫名有些非常,但没动声色,“你说有事找我?不会就是这事儿吧?”
这男人特会玩,花腔百出,一不谨慎又折磨我半个多小时。
“你仿佛很喜好……上我,”我问,“为甚么?像你如许的男人,应当不缺女人。”
……
我明白,我们之间的伤害游戏,现在才方才开端……
但是那颗躁动的心呐,却越来越滑向失控的边沿,当他不晓得第几次在我耳边说“承诺我”三个字的时候,我在乎乱情迷当中,不由自主从嘴边滑出了一个“好”字。
“说。”我坐起来靠在床头,风俗性又想来一根烟,想到他刚才的制止,因而就打住了。
他一下就笑了:“这事儿也是一部分,但不满是。”
第十四章伤害游戏
然后这家伙竟真的,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