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生现在又变成感情栏目金牌调剂员了,他推着我往前走,巴不得女鬼伸长舌头一口将我吞到肚子里去。
“你看你们两个,一对有恋人干吗这么矜持呢?他肚子里这东西,但是你的种,你得负叛逆务来。”
他的桃木剑在虚空中画出一个十字,只见不知甚么时候被他贴在窗帘处的符纸奔着一个方向而去。
萧长生拍掌大笑,“我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虽说我这个小兄弟资质普通,但是细皮嫩肉的,保准你对劲。”
“别惊骇。”
前次来白家,顺走了白蜜斯的相册,此次竟然打翻了人家女人的香水瓶。
火舌缓慢地吞噬了外层的纸张,眼看圆球越缩越小,就在我觉得即将大功胜利之时,一道似有若无的香气飘了出来。
“道行再高也怕菜刀,师父曾经教诲我,想要捉鬼要么靠蛮力,要么靠巧劲儿,我就不信赖这400多张有我亲手写的符,困不住你一个兴风作浪的小鬼。”
“你想想体例啊!你得对我负任务,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为了那几十万赏金忍一忍。”
“别说几十万,就是几百万小爷我现在也不奇怪。”
肚皮先打仗窗台,我脚下用力想来个急刹车,不料上半身落空均衡,用倒栽葱的姿式冲出了窗外。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萧长生这孩子倒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辈,恰好他的手脚有些不太洁净。
“愣着干吗,追呀!”
“那是谁?”一阵麻麻的感受,顺着我的脊柱向上直冲后脑。
“不是我!”萧长生面色微变,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火球。
这房间除了我和萧长生以外,莫非另有第三小我存在吗?
萧长生明显也被吓坏了,手拿拂尘和桃木剑站在一旁。
此时,萧永内行上就差一把摇的乱飞的扇子,我仿佛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而他则是青楼中忙着数钱的老鸨。
密不通风的符如蚕蛹普通裹住了阿谁挣扎嘶鸣的东西。
“稍安勿躁。”他故作高深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鬼婴和鬼母之间联络紧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你是不是感觉舒畅多了?肚子也不疼了?这申明这只鬼的能量正在消逝。”
连萧长生亲身写就的几百张符纸都困不住他,那我岂不是真的要给鬼生孩子了?
就在我觉得本身明天躲不太小命呜呼,一尸两命的结局时,脚腕上俄然传来一阵狠恶的疼痛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