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老爷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郑氏一顿,扫过目光灼灼的柳氏父子俩,低声道:“是柳康的!”
“是真是假,请大老爷一验便知。”
柳康的屁股已经打肿,扒掉盖在屁股上的衣服,青色胎记明晃晃地映入了世人的视线,翻过来扯开前衫,肚脐眼上方的红痣也确如郑氏所言,能对一个外男的身材如此熟谙,两人之间的□□当然是不言自明。
郑氏的身材摇摇欲坠,柳大壮还不待说甚么,就见柳康也帮腔道:“七嫂子,你就认了吧!”
“你胡说,小七他能够行房的!”郑氏跪在地上,厉声道。
“用刑!”
“我来问你,你如何证明柳小七精水淡薄,不能生养?”
接下来,就是柳大壮去找杨存利陈述村里死人的事。本想着,杨里正不会管这些闲事,既然是天雷劈死人,早早入土为安也就是了。没想到杨存利早就想凑趣新任县太爷却没有门路,柳大壮禀告的这个案子恰好成为了杨里正的拍门砖。
轰!郑氏如遭雷击,蓦地抬开端来,眼中尽是绝望,她死死地瞪着顾谦,蜷起的手指狠狠地掐进掌心,疼痛稍稍唤回了她的明智,看到顾谦面无神采地看着本身,郑氏又心虚地低下头去。
“闭嘴!”柳大壮瞪了儿子一眼,严峻地扶着墙,等候打击波畴昔。
“段六,你媳妇怀了孩子!”顾谦俄然冒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中间一个差役惊得长大了嘴巴,“真的?”
“以是郑氏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无关?”
“郑氏,你从实招来,孩子到底是谁的?”
看看一脸恐吓的柳大壮,由看看一脸祈求状的柳康,郑氏俄然间笑了起来,“啊哈哈哈!报应啊报应!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待我!”
成绩□□以后,两人非常炽热了一段时候,柳大壮对此有所发觉,但是他从小宠嬖儿子,训了两句这事就揭畴昔了。见家里大人不管,郑氏与柳康也就愈发猖獗起来,柳康专门在家里的墙头架了一架梯子,每次回家都趁着柳小七上山的工夫与郑氏成绩功德。
郑氏听了柳氏父子的话,压抑的情感终究崩溃,她撇头看了柳康一眼,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大老爷,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柳康的!真的是柳康的!”
柳康终究回过味来,他被大老爷耍了!见郑氏在一边捂着肚子,柳康心有不忍地转过甚来,“请大老爷明鉴,七嫂子有身的事小人的确不知情啊!”
李天树没有看柳大壮,也没有看郑氏,而是大声道:“回大老爷的话,小七小时候身材弱,一向在我家抓些土药吃,到一十七岁精关未开,小老儿也没法医治,就让小七爹带着小七到城里的和春堂瞧病。”老李头说到这里,顿了顿,转头看向中间的罗郎中,“给小七瞧病的就是这位罗郎中。”
“那你可知柳小七精水淡薄并不能致女子有身?”顾谦冷冷地看着他,道:“郑氏的孩子不是柳小七的,你又说不是你的,那你能奉告我这孩子是谁的吗?”
“你错了,”顾谦微微一笑,道:“本官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知不晓得郑氏怀了身孕?”
“部属在!”
“罗郎中,李天树所说是否失实?”
柳康也慌了,颤声道:“如何办?”
“如何?想明白了?”
“啊?”柳康大吃一惊,旋即装傻道:“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