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章源厉声喝道,“那大同城城高三丈,城内驻军几千,你拿甚么去攻城?只怕把统统京卫的性命都填上,也爬不上那城头!”
“大人,您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上面出甚么事了?”顾泰见顾谦面色不好,体贴肠问道。
“既然是城内叛军所为,那你们有甚么应对办法没有?”
等营帐的将官们放下了筷子,章源才淡声道:“昨夜粮草被烧,不知是何人所为,诸位有甚么应对办法没有?”
两小我低声群情了几句,就听到内里有人马鼓噪的声音,走出帐篷一看,只见厨子军们三五成群的往外跑,本来是应急的粮草到了。
来人翻开帘子,倒是一个校尉,顾谦一边看他,一边不忘喝着碗里的稀粥,“有事?”
主帐内的集会开到了拂晓,出了这么大事也没人睡得着,略一磨蹭,天也就亮了。
“早就说过戍边的士卒凶悍,他们不信,现在也该吃一点苦头了。”
“顾大人!顾大人!郑小六要见顾大人!”咚咚的脚步声近了,顾谦一惊,仓猝撩开帐帘往外望去,只见郑小六正在两名小旗的追逐下不要命的往这边跑,见到顾谦探出头来,郑小六慌乱地喊道:“顾大人救我!”
两小我正往嘴里塞着菜饼子,就听有人在外唤道:“顾大人在吗?”
“如何了?”顾谦站出来,不解道。
校尉看着顾谦没形象的喝完粥,又看着他抽脱手巾擦了嘴,这才嘴角抽搐地跟着他出了帐篷。
世人应是,鱼贯从主账内撤出,顾谦不想掺杂到这内里,也跟着低眉扎眼地走了出去。只是方才走出营帐,就见一名小旗带着一个年青的后生走了过来,顾谦打眼看去,内心格登一声,此人不是郑小六吗?
“其别人且退下,本官有话与殷将军说。”
“别管他,先吃饱了再说。”顾谦可不像兵士们那么悲观,依殷大用的脾气,明天是绝对要见血的,这顿不吃,中午和早晨能不能吃上饭还很难说。
“我们跟着章大人和殷将军,还愁没有饭吃?不就是几车粮草嘛,烧了就烧了,我们还是有好料吃!”
将事情解释清了,郑小六也被召进了主帐,世人闲在内里低声扳谈着,顾谦是个文官,与一众武将也没甚么共同说话,只能袖动手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