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明:“药都是袁大夫托人在上头买的,药贵不贵还得看品格如何,我们这儿药材都是中上的品格,像三七一钱是三文。”
商定好三今后去上课,又让方万明指导了一下让他腮酸牙倒的诗赋,方长庚清算好方万明的桌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方长庚仓猝摆手:“我晌午才吃了三个大包子呢,一点都不饿,爷爷你快拿归去,别担搁看诊了!”
本朝县试府试考的科目有帖经,墨义和诗赋。帖经指考官将经籍随便翻开一页,只留第一行给门生做参考,然后再遮住每一行此中三个字让门生写出来,只要背熟经义便能够。墨义则是对经义的解读,普通按照经义的注释来答便可。而诗赋就相对难一些了,现在他也只能做到对仗工致,韵律勉夸大和罢了。
方沐君有些庞大地看着方长庚:“你脑袋矫捷,没上过书院就能去考县试了,书院里大部分人还没下过场呢。”
方启明正在柜上称药,瞥见方长庚出去非常欢畅:“你去中间坐着,等我忙完。”
方长庚也没想如何,他现在身高的长势还是挺悲观的。
方沐君眼神暗淡下来,仿佛有些遗憾,但方长庚的话也提示了他,想到学业顿时皱成一张苦瓜脸:“是啊,本年我爹还没有中秀才,瞥见我和沅君就是一顿臭骂,唉,来岁如何考县试呢?”
“好嘞!”方启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接畴昔冲方长庚挤眉弄眼地笑。
没想到刚拐了个弯,就看到方沐君鬼鬼祟祟地从洞门哈腰小跑出去,瞥见方长庚眼睛一亮,用力挥了挥手。
“是啊,袁爷爷。”他的名字还是袁大夫取的,不免比普通人多了点靠近。
方长庚倒没有坦白方万明让他来岁考县试的事,只说:“来岁仲春测验,另有七个月能够筹办呢,到时候我也了局去尝尝。县学难度不高,没题目的。”
方长庚也想放松一下表情,就走到柜台前面,一脑门黑线地爬上椅子,才刚好够获得台面。
他必须感激清朝群众剃秃顶,起码让他肯定现在不是清朝。看前史还没有呈现清这个朝代,独一的解释就是本朝在清之前,实在不可就只能拾先人牙慧,鉴戒一下了。
袁大夫把铜板给方启明:“那你收着,余暇了带你弟弟去街上逛逛。”
方长庚异想天开地问:“哥,有没有吃了能让人长高的药啊?”
“那就多坐一会儿,我出去看诊,饿了去内里买个包子吃。”说完袁大夫从怀里取出两个铜板要给方长庚。
方启明看出方长庚的设法,也有点跃跃欲试:“想想我也有好长日子没归去了,我现在认草药也算得上生手,不如一起去后山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