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本年乡试中不幸落榜,只得了副榜第三,不是因为学问不过关,而是在考场里得了急症。
“还没有,那些大儒大多部下已经有弟子了,并且根基都是举人出身,我听听课就好,没需求特地拜师。”不是他自大,沈赫好歹也是个监生,职位划一于进士了,他连沈赫都没拜,又如何会拜告发酬师呢。
“好!”方沅君点点头。
沈赫瞥见他也非常欢畅, 把他叫进屋里,两人面劈面促膝而坐。
方长庚说:“他跟方松混在一块儿,能是甚么端庄人?去镇上探听一下就晓得了。估计是媒婆收了人银钱,都往好的说呢。”
老李氏和方万英也点了点头。
方长庚哈哈大笑:“我们这才两个多月没见,如何说得倒像别离了一年似的。”
没想到方沅君支支吾吾地说:“你说,我如果和沈教谕说,我想拜他为师,他能同意吗?”
如果乡试能多考些律法和算题,那他对乡试的信心可就大多了。
方长庚当即想起了沈赫最小的儿子沈霖。
方长庚笑着一一回礼, 有些年过弱冠已经取了字的都称其字, 一个都没叫错,让那些人听了也感觉舒心。
只是看着老李氏鬓边斑白的头发,方长庚还是有些不忍:“奶,平时家里没事你就别归去了,不是后院还能住人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