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下一个,这时门外俄然传来一声疾呼:“老方家的!你家小明摔断腿了!”
“那爷爷呢?没有下地吧?”
公然,只和方万英说了会儿话,就听到院子里混乱的脚步声。
没想到方沅君支支吾吾地说:“你说,我如果和沈教谕说,我想拜他为师,他能同意吗?”
方沅君点点头,俄然有些脸红地问道:“你在府学可有拜个大儒为师?”
“对了,我传闻你家开了个酒楼,甚么时候开业?”沈赫换了个话题。
何氏明显也非常信赖方长庚的话,赶紧说:“那这个就算了,我二丫这么灵巧无能,不能让这类人糟蹋了。”
提及来也有些好笑,听沈赫说,沈霖从小有点洁癖,对气味非常敏感,恰好又临到臭号,要不是心性还算果断,按他的话说考到一半就想退场了。
方长庚这才认识到二丫也已经十五了,过了年就是十六,确切到了出嫁的年纪。
方长庚憨笑了几声,又与沈赫闲谈了一会儿,问了一下方沅君的状况,听沈赫说方沅君学习非常刻苦,固然资质不算上等,但多考几次,乡试是没有题目的。
方长庚在一旁听着,俄然捕获到一个熟谙的名字。
其别人本来也不过想混个眼熟, 没筹算真探听甚么,见方长庚说话和缓, 也跟着嘻嘻哈哈笑,不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