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漪表示郁长青不要起火,才沉声问道:“不知几位长辈来此有何贵干?”她特地将重音咬在了“长辈”二字上,提示他们重视身份,不要落得一个凌辱小辈的名声。
苏清漪点点头。
正在这时,一声放肆至极的声音从门别传来:“小爷还当是谁家的狗在吠,叫的可真刺耳!”
仆妇探出头看了她一眼, 又转头恶声道:“就一盏茶的工夫, 如果时候久了, 你可就别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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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掌柜大喜不已, 连连伸谢, 将地点给了苏清漪。苏清漪对城中不熟, 即便循着地点也找了好久才找到。
这仿佛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门, 苏清漪敲了半天,才有一个仆妇不耐烦地过来开门:“找谁?”
随后, 仆妇身影移开,一名青年走了出来,他的面貌称得上浅显,但一身气质却如清风明月,即便方才被一名仆妇摧辱,他也还是如松普通矗立,神采暖和毫无阴霾,仿佛并不因为本身的遭受而痛苦气愤。
氛围一时降入冰点。
苏培见苏清漪没说话,又将一个较着可见呆呆傻傻的男人拉了过来:“这是你四叔的儿子,你四叔顾恤你家中没有顶梁柱,忍痛将一个孩子过继给你爹娘,到时候即便是过了,好歹有个儿子给摔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