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球袜和护腿板,左腿脚背内侧已经肿得短长。队医正用喷雾剂喷着红肿处,以此减少我的疼痛。
“球队目前还掉队,我不能因为这点伤就了局歇息,我等这个冠军已经等了三年,现在放弃,我真的不甘心。”
我坐在地上,目光果断的望着魏光亮。
哔!!!球进哨响,我们扳平比分了!!!
球场边,魏光亮拉着我们,焦急的安插着战术。
广州体院的球员们猖獗的庆贺,在决赛中已经二球抢先,冠军奖杯触手可及。而进球也掀起观众席的又一波新的飞腾。加油声号令声不断于耳,与此构成光鲜对比的,是我们球队一筹莫展的家长们,此时已没法计算他们的内心暗影面积。
“锻练,我还能踢!”
比赛来到75分钟,秦朗在中圈四周拿球,我从速回撤接球,与秦朗做了一个标致的二过一,秦朗带着球来到禁区弧顶,此时广州体院统统球员都龟缩在本身半场,我分球后敏捷的前插,刚摆脱紧贴着我的边后卫,面前便是一片开阔地。
下半场开端,肖少带领的广州体院队一向被我们压抑在半场,他本身连球都碰不到几下。此时他卯足了劲往我们禁区带球疾走。
因为我坚信,本身1米72的身高,并不能在人高马大的后卫面前占得任何便宜,独一能做的就是在禁区弧顶等候机遇,并抓住机遇,一击致命。
裁判一声哨响,下半场比赛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