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将灵力凝集成一道实体的虹光,用虹光缓缓在锅中搅拌,而观言在此过程中,周身似有各种藐小异像环抱。
两只兔子灵智未生,神魂之力不强,又加上阿天在旁安抚,通风很等闲地便将神识探入二者体内。
阿天的父母现在的体质不算太好, 阿天见状,慌镇静张地跑去问观言如何是好。
阿天将银铃草放到父母面前,两只兔子却又别扭起来。
两只兔子比来吃着有滋有味的烤蓿草,已经被养刁了嘴。
来的路上通风听过阿天的描述的病情,当下用起神识观之。
拱了拱手,观言道:“这位想必就是通风了吧,我是观言。”
正思虑着,一只胖墩墩的灰红色兔子蹦蹦跳跳跑到了通风的身前,噼里啪啦一股脑说了一通。
通风想了想,回道:“那倒不必然,只要能保持它的药性,如何吃都能够。”
喝完汤的阿天舔了舔兔唇,只觉神清气爽,浑身高低一片镇静。
阿紫答道:“言语倒是不好描述,我直接给你看看吧。”
通风欲哭无泪,心中大喊,我真的不是花农啊!
阿天急仓促打岔道:“你们别客气了,快帮我看看我爹娘。”
银铃草本来微苦的味道已经融入汤中,被灵果的甜味覆盖,而药性也没有被粉碎。
终究有植物来找他看病啦!
观言和通风相互之间都是素有耳闻,但相互见面倒是第一次。
自从阿天开了灵智,两只兔子又年事渐长,为老不尊起来。他们常日的相处倒像是倒置了身份普通。
以后观言舀出一碗汤,本身试着尝了一口。
阿天点头应是,节制身上白绳稳稳铛铛地托着一碗银铃莲果汤,将其带入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