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一颗红色的通透圆珠,云翼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空缺,笑容裂开一道缝。
从上到下将玉简看了一遍,云翼嘴里喃喃道:“玉简里没有说井字棋为甚么叫井字棋啊。话说井字到底是甚么……”
通天兴趣勃勃玩了几天后,又绝望了。
元始走近, 只见几个小妖正堆积在一起, 不晓得在干些甚么。
这气味这么凶恶,太可骇了!
烟霞散彩, 日月摇光。
俄然,火线传来几句说话声。
云翼焦心肠以神识翻阅动手中的玉简。
昆仑山主峰道场的一处密室里,袅袅白烟正从室内里央的一个炼丹炉中飘出。
空位上,一群小妖怪们围成一团,七嘴八舌地不晓得在干甚么,声音非常喧闹。
不幸的是这些金鲤也开了灵智,元始一走来,它们发觉到那股激烈的气势,当下打了几个转儿,滑溜地钻到水池底下去了。
云翼上前,不看元始神采,只低眉扎眼拜了一礼,说道:“拜见师祖。”
元始正大怒着,就见一个穿戴乌黑衣裳的孺子走到他的跟前,对他顿首一拜。
目光转向云翼,老子淡淡说道:“何谓之茶?”
老子忽的一收,停了灵火。
老子看着琉璃壶内的茶叶渐渐伸展身姿,灵气感化净水,茶叶流转间看出些奥妙的意境。
俄然,一个孺子走到老子面前作揖拜道:“师叔祖,弟子观您四周略有火气,敢问师叔祖可愿饮茶降火?”
云翼从袖中取出一壶上品灵酒和一个白玉杯子来,含笑着暴露两个酒涡,说道:“非也。”
身为盘古正宗,元始自发不能给本身的身份丢脸,就算道袍有一丁点儿的褶皱, 他都要抚平了再出门。
当然, 他的墨色长发和广大道袍早已被他施法定住,再大的风都不能吹动分毫。
三清虽不会打杀昆仑山上的灵兽妖怪,但各自有着他们的态度。
想了想,通天便冲着云翼问道:“师侄孙呀,五子棋是因为要把石子连成五个,跳棋是因为珠子在跳来跳去,那井字棋为甚么叫井字棋呀,不能叫三子棋吗?”
元始则是一见到他们就骂不成体统,到现在已经没有小妖敢在元始面前逗留。
你看他大门徒燃灯是六合间第一道灯光所化,二门徒南极是六合间第一棵长生桃树所化,说出去多有面子。
“回师叔祖。”云翼躬身答道:“茶是一种饮品,清热去火用的。”
老子不紧不慢地将灵力缓缓运送到丹炉当中,节制着灵火的火势。
闲着也是闲着,老子点头,淡然说道:“那便尝尝吧。”
一口品完,老子口中还存留着几分回味。
那些小妖化形出来都是带着尾巴爪子,瞧着不伦不类的。
围成一团的小妖们叽叽喳喳地不晓得在说些甚么。
此次,元始徐行走到一处清澈水池边。
咦?仿佛还剩一个。
茶煮好后,云翼开端泡茶,一番行动行云流水,风雅无双,飘飘然如仙童普通。
…………
云翼此时挽回了元始一些颜面,倒让元始看他扎眼了一点。
孺子躬着身,对元始恭敬说道:“云翼拜见师祖。”
随即通天就跟一群妖怪们圈圈叉叉在地上玩了起来。
老虎精挠挠脑袋:“这是云翼教我们的一种游戏,不过我也不晓得为甚么叫井字棋。”
元始在池边俯视着湖面,颇感几分闲情逸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