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鸿钧出来扫视一圈,不急着讲道,而是把目光投向池火躲藏的宫柱,淡淡道,“池火过来。”
摸着知己说话,绝对不干!
鲲鹏真的是巨冤非常,被准提劈脸盖脸骂了一通不算,还被元始嫌弃出身。本来阴沉的脸就更丢脸了,题目是这会准提欺负他没人替他撑腰。
一伙人摩拳擦掌筹办讲道结束和准提‘好好聊聊’。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准提内心暗自叫苦,他如何发觉不到其别人不善的目光,特别是站那边的东皇太一和帝俊,这两本就是三足金乌,杀气就跟三伏天的热阳一样,就差没把准提的背后烤熟。
这话说的没错,他鲲鹏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准提管不着。只是没想到三清中最看重出身的元始也开口,“不错,牲口不配和我划一坐。”
这一点在准提和接引的打扮上非常较着,一个卖力穷,一个卖力苦。
他如许一说接引又和他痛哭起来,恰是应了一句话,一哭二闹三吊颈,会撒哭的孩子有糖吃。
东皇太一凉凉,“是啊,吓着人家女人如何办。”
池火不明以是,瑶池拉着池火的袖子小声道,“从速记,刚才道祖讲了,要池火姐姐做笔录。说是讲道结束后要看。”
鲲鹏气道,“我坐不坐这里关你甚么事?”
这是鸿钧吧,这货是鸿钧吧!
池火眼神就有点冷了。她与准提是私家恩仇,说白了不干他的事。当年准撮要掳她去西方,红云脱手救了。本日她有仇报仇,红云就站到准提这边。
准提憋红了脸,这位置是红云让的,他不能说红云不是,心中是记恨起红云来。那边东皇太一和帝俊一起来的,龙凤二族退出汗青舞台,妖族逐步鼓起,为首的就是帝俊和东皇太一,获咎他两够准提喝一壶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准提他喊得神采自如,问心无愧。
不过如何说, 现在的准提还没资格进紫霄宫后花圃, 他如果出来了, 不说这边站着坐着的会不会套麻袋,鸿钧晓得了他估计连站着听道的机遇都没了。
为了抛弃被人套麻袋的运气,准提当即点头,又哭又闹,“道友何必难堪我,我与道祖素未会面,哪有资格进紫霄宫的后花圃,我与师兄来此只是想听一听道祖讲道,怎敢有其他苛求。”
面对池火的娃娃脸,想到第一次碰到池火时的景象,准提昧着知己喊了句,“师姐。”
那位置不上不下,既不在三清等人前面也不在前面,反倒略微靠前。硬要做个比方,那就是天子上朝贴身寺人站的位置。
孔宣神采生硬,他虽说是元凤之子,出身高贵,可论修为比不上东皇太一。加上现在风水轮番转,轮到妖族和巫族当老迈,孔宣这位前朝遗孤就很难堪了。他既拉不上面子和妖族交好,也不想获咎妖族。只能一脸不耐烦和东皇太一废话。
池火无语,豪情飞禽都是一家吗?
斑斓又敬爱的小天使, 不要奸刁看盗文哦~ 准提甚么人, 过来听道的一分子, 说好听点是客人, 从悠远西方来的高朋。刺耳点就是穷亲戚的上你家打秋风来了。
没人帮手的鲲鹏只能抱恨站起来,他不敢冲帝俊抱怨不是。只是颠末红云时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这事记在红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