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火。”
池火嘚瑟起来,“那里那里,这都是老爷教诲有方。”
红云有些吃惊。
池火顿时面前一黑。
鸿钧夸奖,“不错。”
她正筹算把葫芦放归去, 红云开口, “干吗还归去, 一人一个很公允。”
池火不敢坦白,“罗睺送的。”
红云指池火身后,“方才我就想说了,你身后站着一名紫衣道人。”
想到这货被鸿钧坑的身故道消,池火唏嘘不已,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尽量让他阔别鸿钧。
冷藏后的双皮奶风味更甚,池火把它送到鸿钧面前,见鸿钧吃了几口,谨慎翼翼道,“如何样?”
东皇太一眨了眨眼,“道友想好来我这做客了?”
池火张嘴,要哭不哭,“老爷。”
鸿钧夸起池火,“你修炼不过千年,便能破了我的禁制,猜想你在阵法方面有些天赋,现在又得了这葫芦,应是和炼器有缘。”
鸿钧眸子扫向池火,一言不发。
池火机器回身,鸿钧笑的是人比花娇,和顺可亲,不堪自喜,好似池火是本身的心头宝。
她忍不住和红云抱怨,“我和你说,今后如果碰到一个紫衣道人,你必然要离他远些。”
她拿个葫芦靠抢, 别人靠送, 人比人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