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树的寓所,就在靖安侯府正院内东小院。
谢嘉柏手上一空,一下子站立不稳,趔趄着跌坐到地上。丁氏见状慌了,再顾不得别的,仓猝跑过来拉他,心疼地将他满身都细细检察一遍,恐怕他摔到那里。
“传闻你安然返来,我这悬着的心,终究能放下了。”丁氏一进屋就含笑道,然后又仔细心细地打量了谢嘉树,面露怜惜之色:“这可黑了、瘦了。”
谢嘉树看着本身的小身板:“……”这想的也太远了。
幸亏他刚经逢大难,脾气产生窜改也无人起疑。
祖父祖母因他的事耗损心神过分,如若不及时挽救,恐怕有碍寿数。
直至现在,谢嘉树长到六岁,安排进了学,却始终未让他搬出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