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他们肚子里的蛔虫都快被勾出来了。
金顺的话男人听出来了,他赶紧放动手中的包子双眼盯着酱菜,下一秒,他闭上眼睛满脸沉醉地凑进酱菜盘。
被怼回的周郎中憋了憋,又道:“我本日就是来尝尝你家的蒸乳鸽的,可你这小伴计让我拿着凳子坐着吃,连桌子都没有。”
“酱菜是随汤包赠送的,现下汤包已经卖没了。”
残剩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谁说了一句,“谁情愿跟我一起拼桌,咱俩要一笼汤包。”
“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我要跟他说话。”
“徒弟,莫慌,既然贾雨村说是因为吃了醉仙楼的蒸乳鸽,林家蜜斯的病已经去了大半,那我们不如就去醉仙楼把他们戳穿,让他们晓得有病还得找郎中,而不是吃药膳。”
说话的恰是王琦,他已经持续几天到醉仙楼吃乳鸽了,本日本想早点过来,但赵前说醉仙楼的乳鸽现在不限量了,这才不焦急。
这边,金顺端了一盘酱菜送到男人跟前,“客长,这盘酱菜是我们随包子赠送的,您尝尝味道。”
“就是这个味儿!”
他只好找到贾雨村扣问,可这老兄倒也干脆,直接奉告他启事后就再也不见了。
一看是新客,还来了就指名要蒸乳鸽,金顺立即端着伴计该有的热忱凑过来。
陈浩照实答复,王琦仓猝问,“但是新制汤包?”
“大师都是一盘酱菜,凭甚么你剩的半个包子就得再要一盘酱菜。”
从嘴角溢出孢子汁,他不断地用袖口去擦拭嘴角,搞得全部衣服也油油腻腻的。
“兄弟,你倒是说句话,也给我们交个底。”
周郎中之前也不过就是一家医馆的小郎中,看病赚几个银子,说到底一年也赚不了几十两,此次在林府就赚了几百两的白银,底子不把小小的醉仙楼放在眼里。
就在他还未开口时,店内的其他客人开口了,“我说这位老兄,你说的林如海老爷还不是亲身上门花重金求醉仙楼一盘蒸乳鸽,乳鸽面前,就是天皇老子也得臣服。”
“如何样,味道如何?”
他这一说不要紧,其别人受不了了。
围在他四周的人,没有一个没听到小黄瓜的脆感。
至于馋虫,早就顺着哈喇子流满一地。
“这汤汁儿,这甘旨,吃得我连姥姥家都找不到了。”
哼!
男人说完以后,连筷子都不消,直接抓了一根黄瓜条扔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