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是干甚么的？”
阿春说，“我也不消去得，我倒是晓得他们必定要失利的。”
孟婆说，“跟你一样，是一群志对劲满想要渡海的鬼。或者更精确地说是一群想要渡海而不胜利，知难而退的鬼。”
我夸她了吗？我真没感觉，我说实话罢了。在这个天下上，有件事让我很难堪，就是女鬼一旦跟我说，没想到你还会夸鬼这句话的时候，我就老是搞不清楚她们要表达的切当的意义，她们是在跟你套近乎呢还是真的没有那么想过呢？这我是真不清楚的。毕竟女鬼的很多心机都是不能猜的，因为猜来猜去我也猜不明白。但是孟婆老是当着阿春和阿牲的面叫我大牙，这个我是真不能忍，我会忍不住就想给孟婆也取一个甚么外号来的。
我说，“既然来了，我必定是被地藏王的金身罗汉送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