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息事宁人地拉过连泉,悄悄抚着他的背,“刚才那一下没事吧?你别胡说八道,我们走吧。”
他的话赤裸裸地指向姚起云,姚起云气极了反倒安静下来,“我谅解你胡说八道,因为你这类人,觉得谁都跟你一样俗气,吃饱了没事干,就想着如何花言巧语骗女孩子。本来我不想理你们,不过你说的那些肉麻的话,做的那些无耻的事,实在让我恶心到不可。”
“姚起云,这么有深度的话被你说出来如何怪怪的。”司徒玦昂首看他,“那你说,你爱一小我,也不会给她承诺吗?”
司徒玦那里管他,硬生生地把他的脸转了过来,细心察看着伤处。
“算了连泉,你先走行吗?等我们都想通了,再通电话吧。”
连泉这一番话说出口,一样一句辩驳,却同时出自别的两小我之口。
没想到一贯对她百依百顺的连泉却挣开了她的手,“我没胡说!司徒,你当然被蒙在鼓里,但我是男人,我不会看错,有人假装得了长辈的唆使,实在一心一意想做司徒家的半子呢。”
“你才是猪头,被别人生吞了还不晓得。”跟姚起云砸书的那一下力道划一,连泉动手的这一拳也不轻。姚起云的半边脸都肿了,说话的时候牵动嘴唇,疼得声音都有些含混。
司徒玦想起连泉不循分的手也有些不快,脸上红红的,嘴却不平软,“你不是戴着耳塞在听英语吗?竟然偷听!再说,我喜好他,谁占谁便宜还不晓得呢!说了你也不懂。”
“你……你的确是口没遮拦。”姚起云受不了地站了起来,“不过我提示你一句,他想占你便宜的时候甚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甚么结婚、一辈子,笑死人了。你如果信赖,就更蠢了。”
“他跟着的是我,不是你,你不肯意,就离我远一点。”
“我不想跟他计算。”姚起云捡起他的词典,珍惜地拍去上面的脏东西,“你觉得我打不过他?蠢材才会脱手处理题目。”
“连泉!你给我住嘴!”
“男生都是视觉植物,他那种喜好算甚么?”姚起云不屑地说。
“你胡说!”
司徒玦顿时重重推了连泉一把,“你干甚么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上前就去察看姚起云脸上的伤。可姚起云并不承情,用透出嫌恶的手一把挥开了她。
戒指落在草地上,滚了滚,没有收回甚么响声。连泉的手悄悄捏紧,径直踩过了戒指,大步流星地拜别,只剩下有些恍忽的司徒玦和持续沉默的姚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