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漫不经地望窗外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半杯茶倒进那么大缸里,鱼全都死了,必定有毒啊。”王四娘道。
“你在说甚么?”王四娘思疑萍儿发癔症了,在胡言乱语。
含泪见府官,失忆综错难。
暗日改天明,此情志不迁。”
“当然是韩推官!”王四娘毫不踌躇。
萍儿惊叫一声,含泪委曲地解释道:“我只是把最坏的环境估计一下,才气逼着大师想更好的体例去救。不然都想着崔娘子聪明必定没事儿,我们懒惰了,那崔娘子要真有事了可如何办!”
“只是迷药的话,那些鱼如何死了?”王四娘不解地问。
萍儿却愣愣地捧着酒坛未动。
韩琦从内间踱步出来的时候,王四娘顿时问韩琦如何样了,有没有发明甚么首要线索,又或者事情不是她和萍儿多想了。
萍儿二话不说,端着那半碗茶直接倒进了鱼缸里,半晌的工夫,便见缸内的鱼都翻肚子飘了上来。
“这么说崔娘子还活着?”不幸中的万幸,王四娘稍稍松了一口气。
萍儿关上窗,回到外间。王四娘已经把酒菜摆放好了,她端起那碗没喝完的茶就要往嘴边送。
赵宗清说罢,就转眸看向擂台上正打‌炽热的两名女子,不由收回感慨。
萍儿探头望窗外望了望,只见树叶落尽的梧桐树伸展光秃秃的枝桠,在夜色下闪现出古怪的黑影。除了瑟瑟北风的声音,一片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