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刁德胜是心胆俱寒。
这一枪如果往下低半寸,他这颗脑袋就已经被翻着花了,想到这,刁德胜便立即噗嗵一声跪倒在草地上并举起双手。
“全都给我听好了。”刁德胜抬高声音道,“待会跟八路交火时只准朝天放枪,谁特么如勇敢冲着八路开枪,老子活剐了他。”
蹲在刁德胜身后的赵有财从速昂首挤出笑容。
“已经死了九个?我的老天爷!”
刁德胜一张脸便垮下来:“太君,你这不是让我们送命吗?”
刁德胜四下里扫了一眼。
以后日军兵分两路,分头追击两伙八路。
当下刁德胜心也不慌了,腰也不酸了,拎着把驳壳枪,举头挺胸往前走,身后的伪军也是雄纠纠气昂昂,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国军的哪支精锐军队。
来的时候好好的,可归去的时候,这些个伪军身上却只穿戴衬衣和短裤,手里的兵器也不见,别提有多狼狈。
伪军们如蒙大赦,起家就想跑。
“八爷,能当你们的俘虏是小人的幸运,一次哪够。”
直到逃返来的那两个步兵与机枪组、掷弹筒小组汇合,八路军也没有呈现。
此中包含三个13人的步兵分队,一个8人的掷弹筒分队,再加一个7人的小队部。
但是刚到老虎湾,在八路军的第一轮偷袭中就死了四个,小队长也死了,在八路军的第二轮偷袭中又死了仨。
掷弹筒小组的一个日军冲上去想捡起那挺九六式轻机枪。
树林中的八路再次大吼道:“两手捧首,蹲下!”
刁德胜只是略微一踌躇,耳畔便听到一声尖啸,接着头顶一轻。
这时候还剩十个日军,军衔最高的是一个伍长,这个伍长感觉不能再如许追下去,招手表示刁德胜带着伪军上前。
刁德胜愣了两秒,从速开端脱棉衣。
又过了半晌,终究有一个穿戴灰布棉衣的八路军从树林中走出来。
反而跟在前面的十个小鬼子东张西望,心下慌的一比。
“幸运个屁!”八路骂道,“不过念在你们都是中国人,并且还算懂端方,就临时饶你们一条狗命,滚吧!”
“八嘎!”日军伍长劈手一耳光扇过来,威胁道,“不去,死啦死啦滴!”
赵有财道:“别的一起不清楚,但是我们这一起已经打死九个了,都是一枪毙命,就没见过这么残暴的八路。”
这两个日军的心机防地完整崩溃,发一声喊,起家就跑,但是跑了没两步,便被暗中的八路军摞倒在地。
“我们如果死了,不就没人给贵军送设备了?”
“把枪放下,退后五十米!”
“小人刁德胜。”刁德胜也跟着赔笑容道,“很幸运能当贵军的俘虏。”
再加上他们伪军60多人。
方才追到中间山湾中的日军机枪组便从速把机枪架了起来,掷弹筒小组也把两具掷弹筒给架了起来,筹办给步兵供应火力援助。
很较着,这两个日军步兵已经丧胆了。
这伙八路是真残暴,残暴到让人肝颤哪!
刁德胜忍不住看了眼树林,他感觉树林里边应当另有更多的八路,打他们伏击的八路军不成能只要一个,起码有四个!
“想屁吃呢,还给你留十几条枪。”八路一下翻了脸,“把身上棉衣剥了,然后麻溜的给我滚,五分钟以内不消逝,结果自大!”
赵有财连连点头:“这个打法,皇军底子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