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铭闷哼一声,当即从腰间取出勃朗宁手枪,又卡察一声拉开枪栓,并拿黑洞洞的枪口顶住商天良的后脑。
“老苟,你怕个球?”商天良道,“又不消你顶扛,你狗日的只要跟着分润好处,还这么多的怪话,再敢啰嗦,下次老子就不带你一块赢利了。”
“师座,我真是汤长官的人。”商天良改打单为要求,“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我真是汤长官的人啊,师座,你不能杀我……”
说话之间,孙铭、孙志两兄弟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河南已经持续三年蒙受大灾,早已饿殍各处。”
“这不是,这不……”石觉这不了半天,最后黑着脸道,“这稳定套了吗?校长如何派了这么个愣种来我们一战区?汤长官晓得了能饶得了我们俩?”
“等等。”冈村宁次却又道,“要想保持豫北的治安,单靠110师南调的一个步兵联队恐怕是不敷的,必须得借助支那当局军的共同。”
停顿了下,张纯玺又道:“要不然,撤了楚云飞的职,赶他走?”
“八路军三八六旅也有机遇突破封闭、跳到核心,打他们最善于的外线作战,不过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遇。”
田四宝当即杀猪般惨叫起来。
……
商天良笑着说道:“田大掌柜家大业大,这点钱算个啥。”
“可题目是,粮饷又从何而来呢?”
“孙铭,先不焦急话旧。”楚云飞一摆手问道,“我叮咛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顿了顿,重田德松接着说道:“大将中间同意调兵那再好不过,如果分歧意,那么将来出了甚么事,我们也能有个说法。”
“曲解?”楚云飞哂然道,“是不是曲解,田掌柜还是到军法处说吧,放心,你不是甲士,我是不会拿军规来措置你的,起码会给你一个申述的机遇。”
“参谋长?吴团长?你们都到了。”看到方建功等人,孙铭两人也是很欢畅。
只听一声枪响,商天良脑袋就被打个对穿。
愣了一下,大城户三治错愕的道:“大将中间又要分开北平了吗?”
这时候,屏风内里俄然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商处长,能不能也带我一起发财?正所谓见者有份,你说是吧?”
白泷理四郎说道:“师团长是担忧安县也会失守吗?”
目送孙铭分开,方建功又是敬佩,又是担忧,他敬佩的当然是楚云飞的嫉恶如仇,雷厉流行,担忧的则是楚云飞扛不住压力。
“足粮足饷,奖惩公道?”方建功深觉得然道,“古往今来治军也就是这两点,只要做到了这两点,就没有带不出来的军队!”
“滏口陉?”冈村宁次闻言神采垮下来。
“师团长所言的确是个题目。”白泷理四郎点了点头,旋即又说道,“可题目是,我们师团的兵力本来就已经捉襟见肘了,既要担当豫北以及豫东三十多座县城的守备任务,又要震慑郑州至许昌一线十几万支那军,实在是分不出多余兵力。”
不得不说,老鬼子的警戒性是真的很高。
“不可。”冈村宁次决然回绝,又说道,“太岳匪区核心的兵力本来就不余裕,半个多月前不就让十几股百人摆布的八路军渗入畴昔。”
“奇特。”重田德松皱着眉头道,“太行匪区四分区的八路军如何俄然变刁悍了?一举袭占尚庄和杨毛庄也就罢了,竟然还把王太恭、王英父子的豫北抗日游击军队也吃掉!不到半年前我们集结了一个大队,再加上豫北保安军的暂1师、暂2师结合进剿,都没能剿除王家的这支武装,却竟然一夜之间让八路军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