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说是你把他骗到缅北的,他又逃不掉,又想出了这口恶气,蛇哥在遴选到我们两个的时候,徐恒就过来找过我一次,说只要我能劝你逃窜,他就能帮我也逃出去。”
胖墩也是被我吓到了,颤抖的说道:“陈宇,有话好好说,你动刀干甚么?我就是蛇哥的人啊。”
我拎着箱子胆量也就大了,直接找到了赌场的前面,那是一个很大的歌舞厅,按照蝰蛇给我的信息,阿谁女人就在歌舞厅里。
“嗯?胖墩,你不是不熟谙这里的路吗?”
胖墩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来的时候我都看了,想跑的就话从山前面跑就行了,一起能逃到海边,只要会泅水,就能逃出去。”
“如何回事?”
“你肯定跟你说这话的人是徐恒?”
我不太了解胖墩的话,那次在佤邦,我跟徐恒还是头一次见面,在此之前也没有甚么谈判,如何会是我把他骗到佤邦的?
经理朝着我竖起了四根手指头,“未几,四百万。”
胖墩的眼睛都直了。
全凭运气,运气好就能赢利,运气不好就得输的裤衩子都没有。
我没有还价,给了经理四百万,也有了跟阿谁女人独处的机遇。
胖墩把他的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翻到一毛钱,这家伙比我还穷!
莫非说,徐恒就是雨欣聊的阿谁叫‘珩’的网友?
我眉头一皱,没听胖墩的,还是持续押注,小赚两百万,加在一起大抵就有五百万了,钱装了满满一个行李箱。
电老虎是一种打赌的机器,最低面值也是一百,选中两个丹青,最后随即遴选,停在了选中的丹青上还会随即倍数。
“从一开端你就在给我洗脑逃窜,连逃窜的线路都给我打算好了,到了白云镇我们两个也是一向在一起的,你既然没来过这里,又如何晓得从山后跑就有海?”
我跟胖墩踌躇了一下还是玩起了电老虎,第一张输掉的时候胖墩就打退堂鼓了,我让他去内里看看环境,我又往电老虎内里塞了一百。
拖沓机在早晨的时候到了白云镇,我跟胖墩下了车就和司机告别了。
有一万做赌本,我又游走在几个赌桌上,交来回回就赢了大十几万,等胖墩返来的时候,我的桌面上已经将近有三百万了。
这就说得通徐恒为甚么会俄然针对我了,本来中间另有这么一档子事。
很快,歌舞厅的灯光暗了下来,有几个女人走下台跳舞,跳的是脱衣舞,我一眼就认出领舞的人恰是我要找的人。
胖墩当着我的面拿起一颗核桃,在空中上猛地一压,核桃顿时一分为二,从内里掉出一包红色粉末。
“徐恒?熟谙,如何了?”
有钱率性,我点了最豪华的套餐,坐在了最好的位子上。
台上的女人穿戴素净的衣服,画着浓浓的妆,可儿的气质是这些东西窜改不了的,即便是她站在如许的舞台上,仍旧清丽脱俗。
“就,就搞技术的徐恒你是不是熟谙?”
听到这里,我俄然想到了甚么。
我朝着经理招了招手,顺手就打赏了几千块,经理拿着钱笑的合不拢嘴。
我拿过了押在胖墩脖子上的生果刀坐了归去,但没有放松警戒。
“靠,四百万还未几,你抢钱呢!”胖墩骂道。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胖墩,我们此次来的目标就是带这个女人走的,有没有这个四百万不首要。”
我把生果刀往桌子上一扔,“这事等归去了你晓得如何跟蛇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