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忐忑不安的问道:“那救兵还能来吗?”
熊楮墨部下那群久经疆场的寺人们趁着鞑子兵们还不明就里的空当,敏捷的装填起了枪弹,要不是这该死的射速,他们也不至于如此手忙脚乱。
他抬脚对着程宇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初级军官也是军官,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干他娘的!”
陷坑当中那些伤残的鞑子兵收回瘆人的惨嚎声,被弃之不顾的他们成了这场战役的第一批捐躯品。
熊楮墨顾不得理睬身后的程宇,揉了揉本身的眼睛,瞠目结舌的望着垭口内里俄然呈现的数架大型木质攻城东西,喊道:“卧槽,那特么是甚么?”
程宇顶着盾牌着仓猝慌的窜到了熊楮墨的面前,焦心的喊道:“不能牛皮车冲上来,内里有撞木!
一旦让他们靠近城门,破城只是时候迟早的题目!”
熊楮墨望着身后甘州城的方向,狐疑重重的问道:“这么首要的阵仗为甚么不见李栖凤李总兵坐镇批示,都是些守备在各自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