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冷哼一声,“哼,你如果晓得他们干了些甚么必定会说我太仁慈了,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来千刀万剐下油锅都不为过!”
至于那群潜入城中的清军,除了留下一座尽是骚味的后院,早就跑的一干二净了。
说罢他毫不踌躇的扣动扳机,啪的一声当场就把那男人给打了脑浆迸裂。
马吉翔看着那满满一箱子金银珠宝都笑的合不拢腿了,“多谢熊公子抬爱,弟兄们最情愿跟你同事了,敞亮!”
熊楮墨待得马吉翔盘点完要押送的犯人,道了一声辛苦,回身刚要走,便听门口传来一声奸笑,“桀桀桀,熊楮墨,你杀人了,你往那里走!”
他本来想着说这些招数有些下三滥,可毕竟是没敢说出口。
熊楮墨把赵六的尸身往前一推,哈腰抽出腰间的苗刀对着那群人的腿就抡了畴昔。
熊楮墨凝神一看,不是光时亨更是何人。
马吉翔面色乌青的看着光时亨,他明天莫非吃的是熊心豹子胆出来的,竟然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熊楮墨脚底用力,提着一个青色包裹向前猛冲,扯着嗓子喊道:“都让开!”
熊楮墨这暴脾气,摆布开弓就是一通足金足两的大嘴巴子,当场抽的那会长嘴角鲜血直流。
王破瓢等人早就急不成耐,挥动动手中的苗刀就跟这虎伥悍的贼人战作一团。
马吉翔冲着熊楮墨挑眉一笑,一副我懂的神采,“熊公子,壮阳的吧?”
寻仇的熊楮墨冲着赵六邪魅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且慢,你细心看看,你熟谙老子吗?”
熊楮墨面红耳赤的解释道:“马大人曲解了,是人参,我有一老友情愿吃人参蘸红糖,我给留的。”
马吉翔一听此言是面色大骇,吓得向后连退,“啊?!他如何来了?!”
熊楮墨出了朱徽媞的房间,在正南坊宝鸡巷同马吉翔碰了头,领着人直奔昨日失火之处——要儿胡同,晋商会馆。
他震惊的发明这帮胆小包天的贼子竟然没有四散而逃,而是大敞四开的在开门迎客,全然不受昨日大火的影响。
那群壮汉挥动动手中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冲着熊楮墨就冲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名头缠白布名叫赵六的中年男人,他凶恶的站在了大门下挥动动手中的雁翎刀,指着熊楮墨的鼻尖骂道:“找死啊,敢来我们晋商会馆来找倒霉!”
熊楮墨这边刚清理完拿去打手,老秦爷便践约赶着六十多辆马车停在了晋商会馆的门口。
熊楮墨抄起一块板砖抡圆了膀子就冲着赵六劈面拍了畴昔,“噗嗤”一声闷响就把他的鼻子给砸的稀碎,当场血流不止。
马吉翔看着那眼耳口鼻当中皆是石灰的恶汉倒吸一口寒气,“熊公子,生石灰?!这太不仁慈了吧?”
熊楮墨嘲笑一声,瞋目圆睁,“呵呵,你看老子敢不敢!”
练习有素的马队令行制止,向后飞退。
他杀气腾腾的吼道:“干死谁啊?你跟谁俩呢!动一个尝尝!”
熊楮墨等人刚一到门口,还没等着他们发难,一帮彪形大汉便从内里冲了出来。
他眼中收回一阵贼光,眉开眼笑的抓起一包红布包裹的野山参就塞入了怀里,“可让我找到你们了!”
赤裸的身材,青色满背的纹身,毫无美感的刀疤,无一不在明示着:老子不好惹,从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