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豆大的汗液顺着疤脸的额头直落而下:“这...这...这口?咬掉了咋整?这穴那穴的,给俺感染了咋整?”
“俺C他娘嘞...俺是不是眼睛花嘞?”疤脸挠了挠大脑袋,瞪圆了双眼凑到了橱窗里的鼓吹海报上。
疤脸和刘昭再一次愣在了一起,下巴差点掉下来,岛国人在这方面的成就已经达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
向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咽着口水,用一口流利的岛国语问道:“这...如何玩啊?”
逼仄的通道,疤脸一愣一愣的晃着大脑袋,向北弯着腰,直起腰就得磕脑袋,二人沿着吊挂着含混的粉色系彩灯的楼梯,身形鄙陋的爬上了二楼。
妈妈桑靠近了疤脸,手指着画册上的图片一一解释着,一身的香水味熏的疤脸直翻白眼:“这三洞呢,就是口,前穴,后穴,这六部呢,就是颈,手,足,臀,腿弯,臂弯,这刀入鞭出呢,就是鞭子抽,刀子捅...”
“咱出来看看不?怪猎奇的嘞?”疤脸眨巴了几下大眼睛。
楼房的客堂中,这岛国军人撞翻了茶几,撞翻的沙发,撞翻了电视柜,口吐鲜血的瘫软在了墙边。
重点不是这两个部位,疤脸和向北一愣一愣的扫视着女丧尸的身材,口水流了一地...
岛国军人宠嬖的揉了揉男孩的头顶:“治也,这把刀你要贴身带在身边,这是黑泽家世世代代传播下来的宝贝,黑泽家的男人,只要抓起了这把刀,就是真正的男人了,晓得么?”